慕念晚:“……”
這是惡人先告狀嗎?
病者為大,不跟他計較。
“現在要去醫院嗎?”
“不去,好讓你有借口找第二春?”
慕念晚:“……”
這人果然不能給好臉色啊。
最後兩人還是去了趟醫院。
感冒發燒加扁桃體發炎。
掛了水,等回去的時候已經快九點。
回去的時候讓程媽熬了粥。
兩人進去,程媽過去接過東西,“怎麼就感冒了?不嚴重吧?”
“沒事,有點發燒,掛了水休息一晚應該沒太大問題了。”
程媽:“粥熱在火上,現在要嗎?”
慕念晚看向男人,“你一直還沒吃東西吧,先喝點粥?”
彆說現在沒胃口,之前在醫院掛水的時候出了身汗,此刻他渾身難受就更不想吃東西了。
“不吃。”
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慕念晚見他人確實難受,也沒勉強,扶著人上去。
卻見人進了臥室後直往浴室走,“你乾嘛?”
“洗澡。”
“醫生說你是受了寒加過度疲勞才生病的,這個時候不能再受涼了。”她過去,將人拉住,“你今晚先休息晚,明天再洗。”
“不舒服。”
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慕念晚多少也知道這人龜毛的性格。
不說多潔癖,但不洗澡上床這種事還真沒做過。
更彆提剛才在醫院因為退燒確實出了不少汗。
斟酌了下,她叮嚀,“那你快點,簡單的衝洗下。”
本打算進去的男人卻突然又停了下來,靠著浴室門,一臉虛弱,“沒力氣,過來幫我。”
慕念晚看著他輪廓分明的臉,一雙眼睛直直的看著她。
“要麼現在自己進去洗,要麼你彆洗了。”
說完,也不管男人是不是真的虛弱,直接轉身去了樓下。
看著毫不猶豫離開的女人,霍靳深眯起了一雙深眸。
到底霍靳深還是自己進了浴室。
隻是等慕念晚從樓下端著幾樣小菜和粥上來的時候,臥室內還不見男人的身影。
一室寂靜,又看了眼還關著的浴室門,慕念晚就清楚了人在哪。
將東西放到一邊的茶幾上,自己則過去敲了敲浴室的門,“霍靳深,不要再泡了,快出來。”
裡麵安靜了幾秒,才聽到輕然又帶著虛弱的嗓音響起,“我沒拿衣服,晚晚幫我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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