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不是讓你幫我們傷害藍夭夭,隻要拿走藍夭夭手上可能傷害到寒川的東西而已。我隻是想要保全寒川。”
霍靳深端坐在沙發上,不接話,一雙眸眯了眯,神色淡漠,瞧不出真實的情緒。
寧思卿也知道自從來沒看明白眼前的人,不強求,隻是想要他一個承諾。
彆人不清楚他,她多少還是知道的。
有他一句話,遠比什麼都要來得有保障。
可他不說,她這心底就越發沒底。
尤其是在這段時間目睹他對慕念晚的特彆後,寧思卿心情更是複雜。
他是幫多年兄弟,還是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年的女人?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嗤之以鼻,結果都不用多猜。
可是現在,她沒把握。
“隻要藍夭夭不對付寒川,我可以給她很多錢,甚至她可以送她去任何一個她想去的地方,我隻求寒川平安。”寧思卿苦心相求,“靳深,難道這也不行嗎?還是說多年兄弟連……”
寧思卿還想說什麼,霍靳深卻突然扭頭看向另一側,神色沒什麼變化,目光卻是落在結束電話從花園內進來的男人身上。
寧思卿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觸及進來的人,再多的話此刻也隻能打住,落在膝蓋上的手卻悄然捏緊。
顧寒川進來,手裡還捏著一根煙,點燃了,但沒抽,青白的煙霧繚繞在指尖,尼古丁的氣息蔓延至霍靳深這邊。
他皺了皺眉頭,盯著香煙看了好一會,才煩躁的開口,“掐了。她不喜歡香煙的氣味。”
兩人的煙癮都不大,也隻有在煩躁或者想事情的時候抽上一根。
顧寒川略顯無語都看了他一眼,真不想跟個病患計較。
自己不能抽,卻找這麼個借口。
不過,倒也還是順手掐滅了香煙扔到一旁的垃圾桶內,順口diss了句,“倒看不出來,你這麼怕老婆。”
霍靳深:“……”
“寒川,車上有我給靳深帶的禮物,剛忘記拿了,你幫我去拿一下。”
沒能得到他的回答,寧思卿並不死心。想要支開顧寒川。
禮物確實是一早準備的,顧寒川好像也沒多想,點點頭,又去了外麵。
見人離開,寧思卿冷聲開口,“靳深,你總不至於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兄弟都不要了吧?”
霍靳深瞳眸眯了眯,異常冷漠的開口,“所以,我該為了兄弟不要老婆?”
寧思卿一噎,臉色蒼白得很,無力的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
她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自己可以解釋什麼。
慕念晚不喜歡他們,跟藍夭夭又親如姐妹,如果她要做什麼,慕念晚不可能不幫她。
如果靳深再幫寒川,無疑兩人又站在了對立麵。
說是不影響,又怎麼可能沒影響。
所有的漂亮不過都是自欺欺人的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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