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將椅子往她那邊挪了一點,直接將人圈到自己的懷裡,遒勁的手落在她的腰際,捏了捏,“你最近的不高興是因為這件事?”
看時間,是年前加的。
好像是從自己從國外回來後她的情緒隱約就有些不對勁。
隻是後麵她不再提離婚,除了偶爾不怎麼給自己親,其他時候又聽話得很,他也就沒怎麼在意。
慕念晚依舊是那副溫溫淡淡,沒什麼表情的樣子。
她覷他一眼,很濕平靜的道:“我們什麼都沒聊,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他。”
賀姝唯那點小心思她沒打算要說給他聽。
特意加自己微信,又發那樣的圖片,說實話,最初看到的時候她有意外,可更多的倒是可笑和失望。
原來她的手段也不過就是那些普通女人會使用的那些,沒什麼心意。
但又不可否認,明知對方是故意的,可心底就是不高興。
她確實帶有情緒。
或許真的是越簡單直白的手段往往越能刺痛人心。
見她興趣懨懨,不願多說的模樣,霍靳深也沒再追問。
“今天做什麼?”
慕念晚想到早前看到的新聞,猶豫了下開口,“去陪爺爺吧。”
這個時候她去哪都不合適,陪爺爺是最好的。
霍靳深顯然也這樣想,伸手摸了摸她的臉,“乖,彆亂跑,晚上我去接你。”
慕念晚不由多看了他一眼,明白他在擔心什麼,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捏著勺子,骨節纖細俏白,“你是為我的事情回來的嗎?”
昨晚她也問過這個問題,他沒有回答。
今天她又問,儘管心底已經清楚。
“你不用這樣的。我雖然嫁給了你,但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這件事我自己可以解決。”
這件事她確實可以解決,她本不想鬨大,配合學校低調解決。
但有些人好像不這樣想,所以這兩天也就由著事情發展。
既然她想鬨得人儘皆知,那她滿足她好了。
隻是,他特意為自己回來驚訝好像又不驚訝。
她記得,顧寒川曾說過他喜歡寵著自己的女人。
從兩人領證到現在,除了不能回應她的感情外,身為丈夫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
可她也明白,生活裡不能太依賴一個人,如果分開了了?
霍靳深眯了眯眸,本要起身的他又重新坐了下來,骨節分明的手指施施然捏著她的下巴,唇畔噙著笑,“是不是我不回來,你就不會找我?”從事情發生開始就一直縈繞在心底的疑問在她拒絕自己幫忙時終究是問了出來。
精致的下巴被抬起,不閃不躲的對上他的眼睛,看著男人深沉似斂著怒意的眸,清淺的笑:“我不是說了我自己可以解決嗎?”
以前沒遇到他的時候,還不是自己解決的嗎?雖然這次遇到的事情有所不同,可她也沒覺得需要多依靠誰。
扣著下巴的手稍微用力,霍靳深靜靜的看著她,一雙眼暗沉的像是透不進光的深海,森寒刺骨的裹著她。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這段時間刻意維持的平和好像就這樣輕易的被打破了。
那些不願捅破的紙,輕輕的碰一下就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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