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讓自己的心清淨下來。
她不想在這段關係裡隻有她一個人彌足深陷。
可是他卻從未想過放過自己。
閉了閉眼,像是妥協,又好像是認命。
片刻,她掀被躺下去,沒什麼情緒的道:“睡吧。”
霍靳深撐著手臂,看著背對著自己的女人,長發散開,似一並帶出了滿腔的無從訴說。
他靜靜的看了好一會,才伸手把燈擰滅。
……
亦如他所言,在她睡著後過來,醒來時離開。
這天早上也是如此。
慕念晚沒再去在意,今天他要出去一趟。
換了衣服,用了早餐,拒絕了司機要送自己,隻同程媽說回老宅,不必準備自己的午飯。
她也確實回了老宅。
生病多日,一直沒能來看望爺爺。
她將車開進院子裡,將一早準備好的東西提下來。
“說了人來就好,怎麼還是帶東西。”是老爺子歡喜的聲音。
“感冒怎麼樣?好利索了嗎?都跟你說我沒事沒事,不用急著過來。彆又吹風鬨嚴重了。”
嘀咕不休的嘮叨,聽得心底暖洋洋的。
“不知道小姐回來,家裡還沒買菜,老爺子我先去買點菜回來。”
大門打開,黑色轎車快速駛離。
路口的院子外,躲在角落的人見車輛離開,碰了碰自己的耳朵開口,“沒動靜。”
黑色轎車在拐了兩個路口後速度慢了下來,取下帽子,一頭青絲散開,黑色口罩下是一張精致漂亮的小臉。
唇瓣微微抿著,一雙眼格外的沉。
很快,車內的電話響起,她沒有任何猶豫的接通。
“我還有十五分鐘到。”
開車的正是慕念晚。
那天晚上,得知少年行蹤,她一直按捺心情不敢輕舉妄動。
昨天也是故意拆穿他,讓他早早離開,好一早以來慕家唯有出來見少年。
他說夭夭還活著,雖然後麵有少年為證,可沒見到,她始終無法放心。
他也說會安排他們見麵,可過去這麼時間一直沒有動靜。
她不放心,時間越久夭夭就越不安全。
所以她又偷偷叫人跟著他的人。
對方很謹慎,直到三天前才找到少年。
她不敢輕易出來見麵,雖然她故意用寧思卿牽絆出顧寒川,而他這段時間好像也很安靜,但她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安排著人跟著自己。
對夭夭,那個男人有著近乎變態的執拗。
既然不愛,為什麼還要找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報複?
藍家都沒了,他要報複也都報複完了不是嗎?
很快,就到了約定的地點。
你是一處不起眼的小茶館。
隱於小巷身處,除了當地的人,很少有外人過來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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