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你知不知道你這眼神真的很欠收拾。”
慕念晚不接話,臉蛋卻是繃得緊緊的,眼神很淡漠,“他是你兄弟,你該知道他為什麼從我這裡拿走鳳冠。”
霍靳深斂下眸色,朝前麵開車的司機吩咐,“去芙蓉苑。”
隨後,才又看向慕念晚,略微粗糙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麵頰,低低道:“你以為他拿了鳳冠是要做什麼?”
“引藍夭夭出來?”
慕念晚要唇沒說話,但意思明顯。
霍靳深輕笑了聲,那笑容裡看不出是諷刺還是調笑,“連你的婚禮都不會參加的人,你覺得一頂鳳冠可以引她出來?”
慕念晚更沉默了。
她其實也覺得不可能。
夭夭是決定之後肯定要回去,顧寒川遲早會知道她還活著,所以才去取的嫁衣。
而且她好像也不避諱讓那個男人知道自己還活著。
之所以一直避而不見,似乎是因為還有其實事情需要去做,暫時不能受其他事情影響。
“她可以因為一件嫁衣暴露自己,但絕對不會因為一頂鳳冠讓寒川找到她,除非是她自願!”他平平靜靜地說著,一隻手圈著她,一隻則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細細的把玩。
有些事情她清楚。
隻是,心底總不願去冒那哪怕隻是萬分之一的險。
“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麼要拿走鳳冠?”
她也是怕他拿著鳳冠去做其他什麼他們預料不及的事。
“想知道?”男人好聽的嗓音閒適的在耳邊響起。
慕念晚看他,對上男人笑意盈盈的雙目,“霍靳深你能彆那討厭嗎?”
霍靳深笑,輕輕捏著她掌心的軟肉,“嗯,可以。你哄哄我,哄哄就不討厭了。”
慕念晚咬唇,眼睛轉了轉,終是軟下嗓音,扯著他的衣袖,“你幫我把鳳冠要回來,那是夭夭送我的新婚禮物。”
霍靳深薄唇噙著笑,俯身湊到她眼前,輕笑著問:“不是叫我離你遠一點嗎?現在不讓離你遠一點了?”
慕念晚皺著眉,表情有點不高興,“你幫不幫?”
那神情,大有他敢點頭,她就再也不理他的架勢。
掐著她的腰,霍靳深將人狠狠往懷裡一壓,有些粗糲的手指摩挲著她的下巴,低低沉沉的呢喃,“幫,怎麼舍得不幫!你想要的,隻要我有,全給可以給你。”
男人眸色炙熱漆黑,似要將她給烙進心底深處。字字句句纏綿悱惻,撼動著她本就不堅定的內心。
這個男人真的很狡猾,總是知道在什麼時候可以“見縫插針”。
咬著彆開臉,下巴抵在他的肩頭,不願再繼續。
霍靳深也沒再多說什麼,抱著她,撫著她的發,直到抵達芙蓉苑。
在一幢彆墅前停下。
牽著她下去,敲響彆墅的大門,沒多久彆墅門被人打開。
開門的是寧思卿,見到霍靳深還有些意外。
“靳深,你怎麼過來了?”寧思卿微微側身讓他進來,下一刻就看到了跟在他身後的慕念晚。
目光一頓,隨後衝著她微笑的點點頭。
慕念晚抿著唇,被他牽著一隻手進去,就看到站在客廳落地窗前打電話的男人,不遠處的茶幾上正擺放著她裝鳳冠的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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