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霍靳深的眼神卻給予了她充分的肯定。
“……”
他故意拿走鳳冠,而自己想要奪回必定隻能找霍靳深幫忙。
有求於人,又怎好高姿態,那之前的冷戰勢必也要就此結束。
慕念晚抬眸重新看了眼側方,麵色沉靜自若的男人……
這操作……
恕她接受無能。
所以拿走鳳冠跟夭夭無關。
轉念一想,她又倏然鬆了口氣。
隻要跟夭夭無關,一切就都好說。
霍靳深無語的看向他,“你還有更蠢的辦法嗎?”
顧寒川從容的為自己點了根煙,“比你天天拉著我去喝酒可能要好一點。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離婚了再覓新歡。”
天天拉著他喝酒?
慕念晚側眸看向身側的男人,有些意外。
說實話,她並不知道這些。
從那個小女孩出事,兩人各自生活,偶有接觸,但也談不上愉快。
後來更有一個星期共住一個屋簷下,卻幾乎沒有任何交流。
而他更是早出晚歸,她以為他忙著工作,忙著有關那個小女孩的事。
沒想到他每天那麼晚回來是跟顧寒川喝酒去了。
霍靳深皺起眉頭,很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顯然是怪他多話。
霍靳深麵無表情,很是嫌棄他的多管閒事,“找你喝酒一定就是我心情不好,不能是你心情不好嗎?”
顧寒川:“……”
他心情不好,他怎麼不知道?
慕念晚:“……”
越聽越有些聽不下去,她默默的彆開了眼。
寧思卿淡笑,揶揄道:“慕小姐,靳深也是在乎你,彆讓誤會破壞了感情。”
慕念晚有些意外的看向,神色溫婉親和的寧思卿,微微眯了眯眸,有些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麼?
比之賀姝唯對自己的討厭,她也沒少多少。
如果說賀姝唯是最希望她跟霍靳深分崩離析的,那她絕對是第二。
這樣的她,又怎麼會希望兩人和好如初了?
更何況,她如今事業大受影響,也是她一手造成。
新仇舊恨,她怕是恨不得她從此消失在霍靳深身邊才是。
慕念晚靜靜的看著,然而,寧思卿都一臉淡然,臉上始終揚著淺淺的笑容。
不熱絡不生疏,恰到好處。
絮語,她同樣勾起嘴角,衝寧思卿莞爾一笑,“那真要謝謝顧先生了,特意搶走夭夭送我的鳳冠,就為了撮合我跟霍靳深。”
寧思卿指尖一緊,神色依舊沒變化,像是沒聽明白她話中的暗示,“能夠幫到就好。”
嗬……
不再接話,慕念晚起身,拿過盒子,轉身看向顧寒川,謙和溫柔,“顧先生,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勉強不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得比較好,畢竟強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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