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舉起落下,似帶著風,慕念晚嚇得閉上了眼,然後疼痛沒有傳來。
下顎突然被捏住,微微抬起,唇瓣倏然被堵。
“嘶。”
慕念晚輕哼一聲,唇瓣一痛,她本就大的眼鏡像是恨不得要瞪出天際,眼底隱隱帶著怒火。
這人屬狗的嗎?
霍靳深咬了口,像是發泄了,臉色總算好看了些,在她想要推開之際忽然又靠了過去,再度吻上了她的唇。
不同於之前的帶有懲罰性的吻,這次繾綣而又深情,強勢又溫柔。
糾纏著,吮吸著,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親吻進身體裡。
司機一直目視前方,就連呼吸都放緩了,好像就怕一不小心大點聲壞了老板的好事要被開除。
慕念晚也沒想過這人可以這麼不要臉,前麵還有人都敢吻得這麼深入。
反應過來時人也已經被了力氣,被抱著虛虛的靠在他的懷裡,嘟了嘟嘴,“解氣了?”
霍先生頗為嫌棄的睨她,“霍太太就這麼點誠意?”
慕念晚:“……”
你讓身為你老婆的我不信任,被誤會,你就不會自我反省嗎?
顯然,霍先生壓根沒想到這一點。
隻是將她提了提,自己又貼著她的耳廓低低啞啞的說著什麼。
說了什麼沒人知道,隻有慕念晚越發紅豔的麵容隱隱泄露著什麼。
……
回了東雲海,霍靳深還有點工作需要處理去了書房。
慕念晚則拿著那份股權轉讓書回了臥室。
嘴角的弧度斂去,她盤腿坐在地毯上,盯著看了好一會,才拆開。
剛打開,還沒來得及看,手機響了。
拿過一看是林詡的電話。
除了慕念晚,文殊的存在墨岑沒跟任何一個人說。
林詡問不出隻能打電話過來詢問她。
夭夭不見了,他比任何人都要緊張。
“找到了嗎?”
電話剛接通,就傳來他迫不及待的詢問。
慕念晚盯著手裡的股權轉讓書搖頭。
隨即意識到他根本看不到才低聲回答:“沒有。”
瞬間,兩人都陷入沉默。
好一會才又聽他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來安慰她,“她一向都很聰明,知道趨利避害,不會有事的。”
“而且,她就是一禍害,不都說禍害一千年嗎?從那麼高的高架橋上摔下去她都能活下來,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她應該是又躲了起來了,畢竟這裡有她這輩子最不願看到的人。等人走了她也許就出來了。”
林詡在那邊絮絮叨叨,慕念晚沒打斷。
聽他說著的同時心底又想著其他。
這次同那次不一樣,慕念晚知道這次夭夭根本就不是要避開誰。
可她沒同林詡說,隻是在他說完之後順著應了兩句,又勸了幾句,讓他早點休息這才掛斷電話。
結束電話,慕念晚撈過那份股權轉讓書,又想起文殊最後刻意的叮嚀了。
她一頁一頁的翻開,最後在居中的地方停下。
雙目倏然瞪大,怔怔的看著一張彩超檢查報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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