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自玩耍的小寶貝立刻團在她的懷裡,咬著自己的小拳頭,嗬嗬的笑著。
文殊問:“要抱抱嗎?”
慕念晚愣住,怔怔的看著詢問的文殊,像是在詢問是在問她嗎?
文殊瞧見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低聲道:“你把手伸出來。”
慕念晚機械的照做。
然後就見文殊小心的將孩子放到她手裡,沒有鬆開,而是細心的教她,“你用手臂拖住他後頸和腦袋,這隻過來環抱著,像我剛才一樣。”
跟她剛才一樣?
慕念晚愣了下,好在往日的超強記憶裡還在。
憑著記憶和她所說,小心的將孩子抱到自己的懷裡。
隻是,難免有些僵硬。
文殊見她抱好,小心的鬆了手,道:“你彆緊張,孩子沒你們想的那麼脆弱,姿勢對了就不會有問題。”
提及抱孩子,也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抱孩子的畫麵。
嘴角的弧度越發的燦爛,“我第一次抱孩子比你還不知所措些,就怕哪裡不對弄疼弄傷了她。”
“但護士跟我說過,小孩子沒我們想得那麼脆弱,有些地方注意就好。比如他這個後頸……”文殊同她說著一些注意事項,兩人聊了會。
瞧著小寶貝精致的眉眼,房間突然又沉默了下來。
兩人眉眼間那些因為寶貝而柔軟的色澤也鬱冷了不少。
“這個孩子是夭夭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來的。”
對於藍夭夭的事情文殊知道的並不多,有些還是後來通過網絡了解到的。
但有關她跟這個孩子經曆了多少才得以平安到現在她卻是親眼目睹過來的。
她們在同一家醫院修養,隻是那個時候的她不叫藍夭夭。
也不同人說話,因為身體不好,懷孕初期都隻能躺在床上由專人照顧,到後麵慢慢可以下地卻也不能離開病房,整整十個月的時間她的空間僅限在一間病房內。
每天有數不清的藥和針,她曾親眼目睹孩子幾次差點離她而去,而她又是在吃了多少苦頭才得以保住這個孩子。
那些親眼目睹的過去,如今回想都是一場場的噩夢。
文殊沒詳細的同她說,隻一句“生命危險”可也足夠讓慕念晚清楚。
她沒追問過程,隻是將孩子抱得更緊了些,“孩子一直都是由你照顧嗎?”
文殊搖頭,“之前夭夭每隔一天都會過來一次,留下母乳再離開。她沒有說去哪裡?做什麼?隻是讓我在見到你時將孩子托付給你。”
“她說,隻有你或許可以讓這個孩子平安快樂成長。”
文殊輕撫著孩子的發,繼續道:“孩子叫藍槿,小名叮當。”
藍槿,叮當!
「晚晚,以後我要是有了孩子,就叫藍忘川,藍夭夭不忘顧寒川。」
當初的話言猶在耳,而今卻已是麵目全非。
藍槿,藍槿,你是你母親對未來美好的憧憬!
“當初夭夭本來一直都是親自照顧孩子的,但一個多月前她卻突然將孩子交給了我。”
“慕小姐,我不知道夭夭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但她既然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把孩子一定要親自交給你,對你那肯定是極為相信的。”
看著叮當,文殊目露不舍,“這個孩子一直都有人再找,夭夭沒說是什麼人,但我知道對方一定來頭不小。慕小姐我知道你老公很厲害,如果可以請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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