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深以為鬨醒她了,不再動,垂眸看她,就見某人的睫毛似乎動了下。
霍靳深盯著懷裡的女人,危險的眯了眯眸,忽然直接壓了過去,咬在她的唇上。
輕輕的啃噬,沒鬆開的意思,唇舌更是企圖撬開她的唇齒。
慕念晚知道裝不下去了,睜開眼,雙手抵在男人身上,低低囈語,“霍靳深。”
男人略微後退,薄唇還貼著她的唇,輕輕的笑,“不裝呢?”
慕念晚沒出聲。
她是男人開燈的那會醒來的。
她睡覺的時候對光很敏感。
隻是人有些累,不想說話就假裝睡著。
可沒想到他會一個人自說自說,而且說的還都是跟自己有關的。
想也知道這些是從哪裡知道的。
見她醒來了,霍靳深索性將燈都打開,然後坐到床頭,伸手將她也給抱了起來,捏著她的下巴,微微眯著的眸有些危險,“回去了也給我畫一副素描,嗯?”
人體素描一般全一裸,慕念晚掀了下眼簾覷他一眼,很快彆開,“不畫。”
她已經很久沒拿畫筆了,具體多久記不清了,好像五年前那次國外旅遊回來後就再也沒畫過。
甚至後來有些排斥去畫。
以前也有過喜歡一樣東西一段時間就不喜歡放棄的,她也隻當跟那些一樣,沒怎麼放在心上。
爺爺對她也縱容,從不勉強她做什麼。
所以這一放就是五年多沒碰筆。
霍靳深眯眼,雙手落在她腰際,將人一抬,直接跨坐在自己腰腹處,雙臂圈著她,眉梢輕挑,說不出的邪佞狂魅,“為什麼?”
“我絕對會是霍太太有生以來最滿意的模特。”
慕念晚挪著小屁股想要下去,但被男人拍了下,目光瞬間深了不少,聲線有些啞的警告,“彆亂動。”
雖然到了秋天,但秋老虎名不虛傳,依舊很熱,衣服自然穿得單薄。
慕念晚抿了抿嘴角,有些惱的瞪著跟前的男人,“霍靳深,你……”
男人輕笑,眼底是細碎的光,“與我無關,是你撩起的。”
“……”
是誰這樣抱她的?
懶得跟他爭辯,“你放我下去。”
微帶薄繭的手指摩挲著腰際柔嫩的肌膚,輕挑眉梢:“畫嗎?”
慕念晚咬看著某人勢在必得的眼神,那根並不經常冒出的逆骨隱隱有出頭的趨勢。
咬了咬牙,突然一個俯身,直接一口咬在了男人的頸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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