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也隱瞞不了。
戚呈均:“所以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會將案子以最壞的結果來做安排,慕小姐,可以嗎?”
這個最壞的結果自然是傷者死亡!
慕念晚又沒回答,像是累了,她緩緩的閉上眼,沒有拒絕戚呈均可好像也沒有要配合的意思。
戚呈均再度推鼻梁上的眼鏡時,眼神變了變。
適時,病房門被人推開。
霍靳深從外麵進來。
看著病房內相繼無言的兩人,過去:“怎麼呢?”
戚呈均舌尖抵了下上顎,沒什麼情緒的開口,“嗯,慕小姐好像並不大在意這個案子。”
霍靳深皺眉,在床沿站定,附身低頭剛要伸手去摸她的臉,慕念晚陡然睜開眼睛,目光冰冷。
霍靳深探出的手就那樣頓住,對上她異常冷漠的眸,最後落在被子上扯了扯,“你的案子戚律師全權負責,你不用說什麼,隻要按照他說的去做就行。”
說著終究沒忍不住的摸了下她的頭,“他,不會讓你有事的。”
慕念晚抬手,直接揮開她企圖落到臉上的手,目光很冷,言語更冷,“我要見顧寒川。”
慕念晚知道這事路飛白肯定會跟他說。
“我已經安排人去找了,寒川過來太遲了。”他淡淡的解釋。
太遲了嗎?
慕念晚不知道,就算……她隻知道不能什麼都不做。
霍靳深再度把身體壓了壓,像是要貼到她的耳際,慕念晚在這個時候突然伸手一巴掌甩了過去。
力道大,聲音更響。
男人躲都沒躲一下,矜貴白皙的臉就這麼不閃不避的承了下來,甚至於連目光都沒變一下,隻是道:“這件事我會處理,你先跟戚律師談談你的事。”
“嗬,”慕念晚輕笑一聲,目光很冷,“你來處理?你覺得我還能再相信你嗎?你答應過我什麼?安全的將他們送出去,可是現在呢?夭夭和孩子生死不明,霍靳深,你讓我還怎麼相信你?”
她的臉蒼白又絕望,染著濃濃的自嘲,“林詡提醒過我的,提醒過我的……”可是她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了他,讓他負責一切。
眼淚從眼角滑落,在男人想要解釋一切,慕念晚又問:“顧寒川為什麼會知道孩子的存在?為什麼可以找到文殊那裡?”
“我要見顧寒川。”最後慕念晚再度重申,然後就閉上了眼顯然不在願意與他再有任何交流。
霍靳深沒吭聲,被拍紅的手撫了撫她的發,這才自顧自的低低開口,“明天一早警察就會過來找你錄口供。”
低低的嗓音極儘耐心,“你被綁架這是個很好的籌碼,戚律師會教你怎麼說。不要跟我賭氣,如果你出事了,藍夭夭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慕念晚目光陡然瞪大,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霍靳深清清淺淺的笑,手指輕撫著她的麵頰,“跟戚律師談談,嗯?”
慕念晚抿著唇,麵色很白,咬著唇。
她不開口,霍靳深也不逼迫,就那麼看著她。像是一種無聲的抗爭。
她不鬆口,那麼藍夭夭的事情他就不會插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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