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籌備得怎麼樣?”給她擦手的間隙,霍靳深漫不經心的問。
慕念晚坐在椅子上,手指被他用紙巾很認真的擦拭著。
從那日看到傷口後他好像就喜歡對她的事親力親為,再小都是。
彌補還是討好?
慕念晚不深究,她看著,有問必答,“下個周五舉行開機儀式。”
這是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要我去給你捧場嗎?”他半開玩笑。
慕念晚歪著腦袋,嘴角清淺的弧度,“霍先生日理萬機,我可不敢占用霍先生太多時間。”
似真似假,無從判斷。
隻是此時的兩人誰都沒想到,周五霍靳深沒能出現在開機現場,卻用另一種方式為她的新電影造就一場空前絕穀的勢。
霍靳深卻因此抬了眸,盯著她疏離又漠然的臉。
傾身,溫熱的唇瓣落在她的唇上,懲罰性的咬了下,“欠收拾嗎?”
說過多少次,不許叫霍先生。
那像是刻意提醒他,他們已經變得不同。
“嘶”的一聲,慕念晚一眼瞪過去,“你屬狗的嗎?”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他都喜歡咬人。
不,霍靳深喜歡咬的從來都隻有她。
單手撐在她的椅子扶手上,霍靳深低低淺淺的笑著,柔聲警告:“彆讓我再聽到你喊我一聲霍先生。”
“玩笑都不行?”慕念晚抿唇問。
霍靳深抬手摸她的臉,是不是玩笑她最清楚。
又安撫般的親了親她的臉,“不行。”
慕念晚往後靠去,似是覺得無趣,不再搭理。
正好程媽將最後一碗湯端上來,叮當也坐到了自己的位置。
晚飯期間,以往幾乎沒有話題,但今天霍靳深好像心情不錯,一個勁給慕念晚布菜的同時會主動尋找話題。
有關工作,有關生活瑣事。
慕念晚願意回答的會答上兩句,不願意的就裝沒聽到。
霍靳深也不惱,剛才招惹了她,還願意偶爾回答一兩句他就該偷笑了。
晚飯後,照常是慕念晚陪伴叮當的時間,霍靳深則去書房處理剩下的工作。
晚上十點,慕念晚洗完澡剛躺到床上,主臥的門就被推開。
霍靳深邊走邊扯著襯衣領口,很快扣子全開,他脫下後隨後扔到沙發上,又去解皮帶。
慕念晚拿著手機回複者消息,目睹男人舉動,睫毛動了動,但臉上神色不變。
抽調皮帶,脫掉褲子就那麼堂而皇之的走進去浴室。
門都不關,淅淅瀝瀝的水聲傳來時還有男人理所當然的喊聲。
“晚晚,給我拿條內一褲。”
慕念晚掐著手機沒動,低垂著眼瞼,眼底明明滅滅。
有些事情不提不說,卻不代表他會任由起發展下去。
將近二十天的時間,已經是他給的極限。
慕念晚退出聊天界麵,鎖屏手機,這才掀開被子赤足走在地板上。
但沒有去拿內一褲,而是直接往外走。
久等內一褲不到,霍靳深關了水,隻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出來。
再在看,房間裡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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