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情很好。
當然,慕念晚不是真的從一塊糖醋排骨裡嘗出來的。
而是男人的此刻看向她時的神情。
“怎麼樣?”
慕念晚微微低垂著眼瞼,“味道不錯。”
“是媽?”霍靳深垂眸凝視著她粉嫩的唇,目光沉了沉,俯身直接封住她的唇,唇齒撬開,舌尖勾纏,很快又放開,拉開寸許的距離,低啞的道:“味道是不錯。”
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哪種味道。
叮當早在霍靳深吻過去的同時用手捂住自己的眼,但頭仰著,五指張開,看著爹地媽咪笑得燦爛。
霍靳深看了眼,抬手摸了摸他的頭,“去洗漱下,很快就可以開飯了。”
慕念晚也沒假裝體貼的提出幫忙,反正她在廚房好像從來也都隻是給他添亂。
點點頭,慕念晚牽過叮當出去。
洗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這才下來。
此時,霍靳深最後一道菜也上了桌。
見到她,招招手,“過來。”
慕念晚過去。
男人已經將椅子拉開,紳士得無話可說。
慕念晚坐下,叮當也自己爬上了他的兒童座椅。
今天他做的口味都偏重,應該是將就她。
叮當的所以提前分開。
看著擺在叮當麵前的食物,程媽說的話又跑進了腦海。
側眸看向在身邊坐下的男人。
深色西褲,淺色襯衣,袖口解開卷到手肘,領口微露,露出性感的鎖骨。
此刻正專心的剝蝦。
慕念晚凝眸,臉上的神情始終淡淡的,看著他,卻止不住的有些失神。
他變了,又好像沒變。
她昨晚沒回來,經曆記者會他卻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自己。
她也清楚,今天叮當打來的電話必定有他的功勞。
像是在改變不再強勢,可又讓她覺得這個人隻不過換了另外一種方式無孔不入的侵入。
林詡說,與虎謀皮,要謹慎。
何止是謹慎這麼簡單。
整個晚餐,慕念晚的話都很少,而他也隻字未提記者會的事。
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所有的精力都用來照顧她跟叮當用餐。
晚餐他做的,吃得最少的也是他。
用完餐,他照舊去書房處理剩下的公務,而慕念晚陪著叮當,晚上十點兩人都準時回了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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