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像是不知道寒冷,一雙眼緊緊的鎖住走來的男人,“叮當呢?”
霍靳深直接脫下黑色外套,抖了兩下就要披到她肩上,“怎麼不穿衣服?”
慕念晚後退的避開,固執的再次詢問:“叮當呢?”
霍靳深提著外套的手頓在半空中,夜色下雙眸淺淺的眯其,“你確定要跟我這樣談下去?”
慕念晚咬唇,最終妥協的轉身。
霍靳深加快腳步,上前將外套披到她身上的同時將人給抱了起來。
慕念晚動了下就沒反應,任由他將自己抱進屋內。
聽到動靜出來的程媽看到這一幕,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雖然太太和先生什麼都沒說,但從太太回來後這還是先生第一次連著幾天都不回家。
程媽當然察覺出兩人間肯定鬨矛盾了。
隻是這小夫妻都是倔強的人,旁人說再多都沒用,不過看著兩人這樣親密的進來,那應該是沒事了。
好在之前忍著沒通知四九城那邊。
霍靳深抱著她直接回了臥室,將人放到床上後,慕念晚立刻拽住打算起身的他,“叮當呢?你把叮當帶去哪裡了?還是你打算就這樣一輩子藏著他,不讓我們見麵?”
“如果我真要藏他一輩子了?”
“霍靳深,你彆欺人太甚!”慕念晚低吼出聲。
情緒有些失控,她憤怒的瞪著他,“他不是你的孩子,你沒資格也沒資格這麼做。”
“不是我的孩子,”霍靳深笑誕般,春嬌嘲弄的弧度很深,“那是不是交給那個有資格有權利的人就可以。”
慕念晚倏然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說出這番話的男人。
心底是滿滿的不安。
顧寒川是他兄弟,又是叮當親生父親,他如果真把叮當送回去也沒什麼不可能。
“你答應過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叮當的。”
霍靳深俯低身子,手指捏著她的下顎把玩著,淡淡道:“可你也說了給我睡,最後不也沒做到。”
不給睡還不給愛,什麼都不想給,卻偏又想從他這裡得到一切想要的。
慕念晚半跪坐在床上,一雙眼盈盈欲滴,唇瓣緊咬著,她看著彎腰躬身的男人,襯衣的領口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短發淩亂,一雙眼邪佞痞氣得很,手指不輕不重的揉搓著她的臉,“你該清楚,叮當我留在身邊是為了讓你回來,如果他連這都做不到,我為什麼還要留下他?”
慕念晚瞳孔幾乎顫裂,無法想象眼前的人能這麼平靜的說出這樣殘忍的話。
霍靳深無視她眼底翻滾的憤怒和絕望,有條不紊的繼續說道:“我有時候會想,既然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想要,那我什麼又要繼續?無論做什麼你也都不會再愛我,那我還忍耐做什麼。”
不願愛他也不願給他,就連軀殼說不定都會在達成目的後離去。
那他還堅持什麼?
霍靳深鬆開她,站直身體,雙腿交疊著靠著牆壁,看著強忍著的女人,落在口袋裡的手指狠狠的掐緊。
慕念晚安靜的坐在床沿,低垂著腦袋,大波浪卷的長發有些淩亂,過老一會她突然動了動。
然後抬起手指慢慢開始解自己身上睡衣的紐扣。
霍靳深就那麼看著,也不出聲,短發下的眉眼沉靜如海,像是等著她主動的取悅。
上身的睡衣紐扣全部解開,微微敞開的縫隙裡可以看到黑色的胸衣。
手指緊揪著下擺,緩緩剝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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