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是夫人的電腦,這是您今天要處理的文件。”
霍靳深沒看那文件,隻是將筆記本取過來,然後在慕念晚身邊坐下,放在自己腿上,“要發什麼?”
慕念晚拿過去,被他攔住,然後筆記本轉了個方向對著她,“就這樣發吧。”
說著目光還掃了下她剛塗好藥的膝蓋。
這人這樣也不是第一次,她都懶得再多說,側過身直接操作將整理好的文檔發給暖言,然後關了筆記本。
見她茫然,霍靳深這才將筆記本放到一邊,問:“接下來做什麼?”
叮當在泡溫泉,她記掛著不來大姨媽的事根本沒心思寫作,整個人都有些焦躁一時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霍靳深靠過去,親她的腮幫:“要不要畫畫?”
慕念晚愣了下。
畫畫,她差不多有十年沒動過畫筆。
見她沒出聲,霍靳深已經起身離開,很快出來他手裡拿著一盒畫筆和一個畫架。
過去,將東西交給一旁的秦逸,這才去抱她,“去外麵?今天天氣不錯,可以曬曬太陽。”
昨晚沒有星辰,今天卻難得出了太陽。
冬日暖陽,如畫美景,慕念晚點頭。
然,剛要抱她的人卻突然頓住,將她重新放下後叮囑:“等一下。”
慕念晚困惑抬頭,就見他迅速往房間去,再出來手裡拿了許多瓶瓶罐罐。
那都是她過去常用護膚品。
秦逸抱著畫架瞪著那被丟在茶幾上的東西,然後又略顯僵硬的看向已經開始研究該怎麼用的老板。
他收回剛才的話。
老板現在對夫人根本就是沒有底線了。
“聽說冬天紫外線比夏天還傷皮膚,要抹防曬霜。”
不過抹防曬霜之前要先打底。
但具體怎麼用,先後順序是什麼他就不是很了解。
慕念晚靠著沙發,怵在後方撐著側顏,笑問:“你怎麼知道的?”
“如果你家裡有個極為臭美又講究的姐姐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話才落音,霍靳深臉色卻繃了下,轉身看她,就見她起身自己拿了兩個瓶身顏色差不多的在手裡,先擰開一個塗抹起來,“還是我自己來吧。”
淡然隨意的好像剛才的話並沒有什麼不對一樣。
時間凝滯,隻有慕念晚擺放瓶瓶罐罐的聲音,等塗抹好也不過是五分鐘不到的時間。
她起身往外走,膝蓋有傷到底影響走路姿勢,略微僵硬,不過三兩步,人就騰空。
霍靳深將她抱起來,她自動去抱他的脖子,他下巴貼著她的額頭,蹭了蹭,像是一種無聲的抱歉。
其實真的沒什麼。
那些過往會影響到她的,現在都不能了。
將她放到秋千上,霍靳深命秦逸把東西拿過來,自己給她搭好,就擺放秋千對麵,一切準備妥當,方才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
霍靳深順勢在她身邊蹲下,看著白淨的畫紙,問:“畫什麼?”
手裡捏著畫筆,有些生疏,也有些無從下筆。
目光茫然的盯著那白白的一片。
長發被風誰亂,霍靳深伸手替她撫平,半開玩笑的問:“畫我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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