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緊咬著小嘴,可眼淚再也控製不住的冒了出來,大顆大顆的往下掉,但就是不哭出聲來,倔強的模樣更讓人心疼不已。
一直沒開口的霍婉總算回神,上前剛想安慰叮當幾句,一道身影更快的從她身邊掠過。
挺拔修長的身影,雋永雅致的麵容。
霍靳深直接將叮當抱到懷裡,伸手替他抹掉淚珠的同時眼神嫌棄的看向麵無表情的顧寒川,“你這個心理變態,且欺負一個小孩子都沒有羞恥感的人都還有人要,我兒子憑什麼沒人要?”
論毒舌,霍靳深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將小家夥抱起,霍靳深微微用力捏了下他的小臉蛋,柔聲道:“爹地跟你說過什麼?”
“不要信神經病叔叔的話。”叮當更咽的回答。
顧寒川:“……”
霍靳深滿意的微笑,“那還哭嗎?”
叮當叮當,小手擦了擦自己紅紅的眼角,小腦袋擱在霍靳深的肩膀上,“那,媽咪真的會離開嗎?”
霍靳深抬眸一掃,路飛白一個激靈,人往後挪了兩步,嗬嗬一聲,“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不等霍靳深開口,人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顧寒川輕挑眉梢,“他是小孩子可不是傻子,慕念晚要走的心思誰都看得出來,你覺得可以瞞多久?”
而後顧寒川又低低一笑,笑聲裡滿是諷刺,“早晚都要接受的事實,你卻總以為自己可以隱瞞一輩子。”
一句話不輕不重,卻重重的的刺在了霍靳深的心口。
“婉姐。”這時,顧寒川注意到霍靳深身後的霍婉,低聲打了下招呼。
霍婉頷首,但開口話卻是對霍靳深說的,“寒川說的對,事實總瞞不了太久的。”
甚至於有時候好心的隱瞞,以後可能還會導致更不可挽回的後果。
他不就曾經曆過一次。
“好了,這件事以後再說,我們先進去,不是說這孩子還要泡藥泉嗎?”霍婉再度出聲。
霍靳深抱著叮當往裡走,霍婉走在另一側,“不是說一起吃午飯嗎?最後又怎麼沒來?”
“有時候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不然再多的信任也會有耗儘的一天。”
雖然生活很多時候都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可對於霍婉來說,視線自己的允諾比什麼都重要。
尤其是對於一個女人來說。
答應了卻做不到,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答應,那樣傷害或許還小一點。
霍靳深腳步頓了下,深邃的瞳眸眯了下。
“我知道怎麼做。”
霍婉對此不再發表任何看法。
她了解這個弟弟,一旦決定的事情不是旁人三言兩語就能改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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