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然後是路飛白的聲音。
“小嫂子,老霍怎麼樣?”
“不要進來。”是慕念晚嘶啞氤氳的嗓音。
路飛白落在門把上的手像是被燙到了一樣的縮回。
慕念晚咬著唇,鎮定著嗓音道:“路醫生麻煩你先在樓下等會,我給,給他換身衣裳。”
路飛白以為人是出汗在換衣服,腳後退了一步,“好的。好了你叫我。”
離開的腳步聲有些大。
待聲音聽不見了,慕念晚這才推著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男人,“霍靳深,霍靳深……”
可這個時候的霍靳深哪裡願意停下。
輕咬了她的肩頭一下,又去吻她的唇。
“不要說話,不準說話。”
反正說的都是些他不想聽的。
慕念晚頭疼,“路醫生來了。”
她勉強說出理由。
然而,霍靳深掐著她的腰,狠狠的往身下帶,微微抬起的頭露出那被欲占滿的眸,“不準拒絕我。”
慕念晚頭更疼。
掙脫不得,勸服不了,最後隻得讓他滿足放開自己這才匆匆給兩人都換上衣服,又去開了窗,這才叫上來路飛白。
滿是的潮氣,路飛白提著個箱子,看了眼床上雙眸緊閉,眉頭緊縮的男人,勾了勾唇。
很是上道的看破不說破,一臉正經的問:“量體溫了嗎?”
慕念晚紅著臉,長發落下,遮擋住大半的不自然,聲音還有些啞,“還沒。”
“那先量體溫。”
看這樣子就是燒糊塗了。
不過燒糊塗還知道做壞事,果然很霍靳深啊。
嘿嘿。
量了體溫39度多。
“燒得有些厲害了,吃退燒藥了?”
“嗯。”
“得輸液。”路飛白打開帶過來的箱子,準備著需要的東西。
也就是去準備這些他才來晚了些。
誰知道他的晚對老霍來說還是早了。
想著,又忍不住勾著唇。
要做皮試,等幾分鐘,不過敏這才輸液。
整個過程霍靳深都極為配合。
像是那場歡一愛奪走了他所有的精力。
以至於現在都陷入混沌當中。
一切弄完,路飛白起身,看了眼站在角落,掩飾自己存在的慕念晚。
咳了咳,“不用擔心。還有精力……唔,我是說老霍體質不錯,雖然很少生病,但偶爾生一次也沒多大問題。輸了液就好。”
路飛白本想打趣兩句,可這還沒開始說,對方臉就跟塗了脂粉一樣,就不好意思了。
而且如果讓老霍知道,他估計得脫成皮了。
“嗯。”慕念晚低低的硬著應著。
“那這裡就交給小嫂子了,我就在樓下,有事叫我。”
慕念晚點頭。
路飛白提著東西出去,房間隻剩下兩人。
慕念晚站在床邊,臉上的紅潤還來不及散去,盯著也不知道撒完野沒力氣了還是因為藥水而昏睡過去的男人。
半晌,才挪到床邊,替他整理了下被子,就守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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