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臾,又將視線移開,淡聲道:“之前路飛白說你執意要見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慕念晚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突然岔開話題。
頓了下,慕念晚順著他的話題道:“有人想利用我對付你,你知道是誰嗎?”
怕他不願意跟自己說,慕念晚又解釋道:“如果你有懷疑的對象可以告訴我嗎?這樣我之後也能有所防範。”
不能再讓自己成為讓他陷入險境的軟肋。
霍靳深站在原地,一雙眼就跟被墨染的一樣,“你放心,這種事不會再有第二次。”
慕念晚目光一縮,知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了。
想要解釋,“我不是怪……”你的意思。
“事情我會處理好,等蓉城的事情解決了,我會送你離開。”四目相對,他第一次說得那樣平靜,“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唯獨不是他身邊。
被子下的手攥緊,慕念晚微微闔著眼,沒反對可也沒應允。
“我沒事,你彆在這裡呆太久。”像是不知道該繼續什麼話題,也是不想再跟他談所謂的“離開”,慕念晚索性閉上了眼睛。
望著她明顯“驅逐”的意思,霍靳深抿緊了薄唇。
順從的沒再說什麼,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後,轉身出了房間。
慕念晚病情發展的很迅猛。
像是寧靜過後的暴風雨,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她就出現了呼吸困難,必須全天呼吸機,身體內部也出現了各種病變。
房間外,霍靳深通過打開的房門看著病床上紮滿管子的慕念晚,一雙眼就跟被血染紅了一樣。
他陰沉著眸子,拽著出來的路飛白往另一端走去。
確定所有的對話裡麵的人都聽不到,這才低吼,“為什麼她的病情發展的這麼快?”
慕念晚的病情算是所有被感染的人群裡惡化得最快的那一個。
路飛白緊擰著眉頭,臉色也很不好看。
“應該跟自身的體質有關。”
有些人天生體質弱,對一些病毒的抵抗力不強,無法自身免疫,病情惡化自然也就比那些可以部分免疫的人要惡化得更快一些。
而慕念晚就是那種自身體質極為不好的人。
霍靳深幽邃的瞳眸力都是猩紅,痛苦而絕望。
他自詡任何事情都能遊刃有餘,可麵對她躺在病床上再一次體會到了那種無力感。
她的體質本就不好,現在更差。
她才從監獄出來,那裡又怎麼可能將本就嬌養的她養好了。
都是他的錯!
如果最初的雨夜,他沒有固執的想要將她留在身邊,或許她又不會麵臨這一切。
第一次,霍靳深質疑當初強迫她留在自己身邊是否正確?
“你還要多長時間才能找到攻克的藥物?”霍靳深沉聲追問。
路飛白沒能立刻回答。
因為這種事情他真的無法給出確切的時間。
其實,是有進展的。
但,他找到了一種藥物對那些病毒有攻克效應,但還有種成分他不確定。
路飛白將結果告訴他。
“首先需要實驗確定最後一種成分,再進行臨床實驗,之後才能用於治療。”
光是聽過程所需要的時間就不短。
“可以直接進行臨床實驗嗎?”霍靳深問。
路飛白幾乎沒有考慮的就搖頭,“不行,太危險。”
稍微彆說成分的區彆,就是一點劑量的區彆都會產生難以挽回的後果。
《第一寵婚:霍先生,花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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