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的研究成果路飛白還是很有信心的。
慕念晚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全程都很沉默,就跟在他後麵半步的距離。
兩人兜兜轉轉,總算是在一間病房外停下。
慕念晚一直攥緊的手早已經汗濕了。
路飛白停下後,沒立刻推開門,轉身慎重道:“小嫂子,你要有些心理準備。”
慕念晚抬頭沉沉的看了他一眼,唇瓣抿得幾乎沒有血色。
她點頭,“開門吧。”嗓音有些低啞。
路飛白看了她一眼,而後輕歎一聲,抬手推門。
光線從推開的病房門內照射過來,竟要比走廊內的還要刺目。
慕念晚眯了下眼,目光筆直的朝裡麵看去,卻意外的沒有看到病床,而是一堵玻璃牆。
或者說,房間裡有個房中房。
房間很大,最裡麵被玻璃罩住的就是一張病床還有諸多儀器。
走進去才能看到病床的人。
當視線落在病床上的人身上,慕念晚的瞳孔狠狠顫了下,瞬間就紅了。
手用力的撐在玻璃牆上,“他,怎麼會這樣?”
病床上的人不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矜貴雅致到極致的男人。
他臉部浮腫到快辨彆不出五官,放在被子外的手卻消瘦得沒有幾兩肉。
緊閉著眼,依靠呼吸機都呼吸急促,好像隨時都會一口氣喘不上來就這樣走了。
彆說她第一次見就這般激動。
路飛白是天天看著,可每次看心理難受得也無從訴說。
“他也被感染了。”路飛白解釋。
感染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她沒有。
“為什麼隻有他這樣?”
“每個人體質不同,對於同一種病毒所給出的反應也可能不儘相同。”
路飛白努力的胡編亂造。
然而,慕念晚又豈是那麼好欺騙的。
她扭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路飛白,“不是有疫苗嗎?給他注射啊。”
路飛白就知道有些謊言根本禁不住推敲。
可隻要想到霍靳深的警告,他又隻能無奈的繼續欺騙下去。
“已經注射了,但老霍的情況遠比你的還要嚴重,注射的太晚,對他的效果並不是那麼明顯。”
什麼效果不明顯,他這是試藥的後遺症,以至於疫苗對他的作用都比尋常感染的人要低很多。
如果繼續下去,路飛白都不知道他還可以活多久?
慕念晚死死的攥緊雙手,“他的身體不是一直都很好嗎?”
而且還比他遲感染,怎麼會嚴重那麼多?
“這種事誰也說不好,反正他的情況現在就是這樣。”
路飛白在她的注視下,近乎無奈的給出了最後的解釋。
背後身後的手指暗暗的搓了搓。
還真難騙。
慕念晚不是醫生,雖然心底說不出的奇怪,卻也指不出哪裡不對勁,最後隻能道:“我可以留下來照顧她嗎?”
玻璃房內,還有一名專門照顧的看護在裡麵。
《第一寵婚:霍先生,花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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