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愛著,非得互相折磨,路飛白是真想不明白,那麼聰明的兩個人,怎麼在感情上就跟小白鼠一樣。
他搖搖頭,在給霍靳深做完檢查後出去了。
慕念晚留了下來。
其實留下來也沒什麼事情做,就隻是看著他。
慕念晚呆了會,突然想到什麼出去找人幫忙去買了畫本和筆送過來。
之後留在病房內,慕念晚就坐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人開始畫畫。
霍靳深是臨近天黑的時候醒來的。
睜開眼,刺目的光線讓他有些不適應。
眯了眯眸,卻在餘光觸及到床沿一抹亮色時驟然睜開。
扭頭看去,側靠在椅子靠背上枕著手臂睡著的女人不是慕念晚是誰?
她已經痊愈了嗎?
怎麼這麼首了?
路飛白乾嘛的?
不是交代讓他好好照顧她的嗎?
這就是他的好好照顧,瘦得一陣風就能將人吹走。
遠在醫院加班的路飛白就感覺鼻子癢得很,連打了兩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盯著手上的資料頭也沒抬:“繼續。”
霍靳深心疼不已,目光更是軟得一塌糊塗,可轉念一想,眼神頓時又淩厲起來。抬手晃晃悠悠的按下呼叫鈴。
慕念晚是被他抬手的細微動作給驚醒的。
她猛然睜開眼,蹭的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來,靠過去。
隻是人還沒靠近,霍靳深應啞著嗓音開口,“彆過來。”
慕念晚彎著腰僵在那,臉上有瞬間的蒼白。
腳因為維持一個姿勢其實有些麻,有些不穩的晃了下。
最後撐著椅子才沒直接跌下去。
她站直身體,唇色透著絲蒼白,“我叫醫生。”
話才說完,病房門已經推開。
霍靳深掃向路飛白,黑漆漆的眸看得路飛白最前麵的路飛白心裡發怵。
“誰允許無關人員進來的?”
路飛白:“……”
隻會衝我吼,有本事你衝你旁邊的那個吼啊。
心底畫著圈圈,臉上卻掛著諂媚的笑,“你這需要人照看。”
“沒看護,還是我給的錢不夠請不起看護?”
“你彆怪路醫生,是我自己要留下的。”
慕念晚知道這人是說給自己聽的。
“這裡不…不需要你。”霍靳深精神很不好,說話都很吃力。
除了最初的一眼,之後也再沒看慕念晚一下。
攥緊的手指都快掐進掌心,慕念晚始終維持著冷靜,“我被感染過有抗體,比一般的人更適……”
“我說了不需要。”用儘力氣的一聲低吼。
慕念晚剩下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緊咬著唇瓣,她看向路飛白,“你先給他檢查,我去外麵等。”
然後拿起畫冊和筆轉身出去。
背影纖瘦柔軟,分明委屈卻又倔強的不肯泄露出一點。
霍靳深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心疼又懊惱。
《第一寵婚:霍先生,花式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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