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以失去與夭夭的聯係。她甚至擔心在今天之後寧伯會不會對夭夭做些什麼?
這個人眼底除了仇恨,再沒有其他了。
然而慕念晚企圖告訴季亦辰的舉動已經激怒了眼前的老人。
“慕小姐,現在你已經失去了任何跟我談條件的機會了。”還有籌碼。
季亦辰已經出院,一切又恢複到之前,他已經不懼怕霍靳深在這個時候會做些什麼。
而她卻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破壞了約定,給他機會。
慕念晚後悔,後悔自己不該衝動。
“不過你放心,她還有用,所以人暫時還有用。但如果……”寧伯輕笑了聲,“繼續不聽話的話,我會怎麼做就不知道了。”
慕念晚沉著眸:“你威脅我?”
寧伯,拿著牛奶杯晃了下,漫不經心的道:“都說了,隻是提醒。”
低低的嗓音滿是陰翳:“提醒慕小姐彆做傻事。”
說完,也不看慕念晚,拿著東西直接出去了。
慕念晚瞪著他離開的背影,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如今她不過是有這個苗頭就被發現警告一番,她幾乎可以斷定如果她膽敢真的跟季亦辰說,他可能真的會做夭夭做些什麼。
她頭疼的坐在沙發上,這一刻她突然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從慕念晚房間出來,寧伯的臉色依舊不太好。
雖然那個女人什麼也沒說,可有那樣的心思說明以後也不一定會安分。
他必須儘快解決所有的事情。
可先生住院的這段時間,霍靳深是沒來醫院搗亂,但寰宇卻出了問題。
有不少股東已經對先生存在意見,甚至之前已經決定好的項目也被壓製,股價也在持續走低,如果再這樣下去,先生極有可能會被架空。
沒了寰宇,他們要再想跟霍靳深鬥……
一想到這一切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寧伯憎惡的麵容扭曲。
“寧老,”突然一聲打斷了寧伯的沉思。
回頭就見一名傭人拿著個盒子近來。
“又寄過來了。”傭人壓低聲音將盒子遞過去。
寧伯看著手裡的盒子,連打開的意思都沒有,隻陰沉著臉丟回給她:“燒了。”
待傭人打算去處理時,又叮嚀了句:“不要讓先生知道。”
“是。”
傭人拿著東西離開,寧伯的眉頭卻沒舒展開過。
那盒子裡不是彆的什麼東西,就是有關一些他綁走藍夭夭的線索。
對方是想讓先生看到這些,但第一次寄過來時發生了點意外反倒被他先發現了。
有關先生的東西他本是不會主動去過目的,可那天也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就打開了,然後就看到裡麵說藍夭夭是他綁走的消息。
當時說不害怕是假,但冷靜下來後是憤怒。
事情他自問做得隱秘,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竟會被人抓到把柄。
好在對方應該也沒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寄過來的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東西。
可寧伯深知,一旦讓先生看到這些,懷疑的種子種下,那他之後要做的事情將會變得更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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