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的將人放到床上,男人卻沒急著起身,而是單臂撐在她的身側,欣長筆挺的身軀虛虛的覆在她的上麵。
藍夭夭手指還在不怕死的點著他的胸膛,笑容更是燦爛,卻偏偏眼神淡漠,“顧先生,我要睡覺了。”
一句話是告訴又像是提醒。
男人捉住她落在胸膛上的手指,目光又沉了幾分,“邀請我?”
藍夭夭輕笑,“顧先生忘記我們的約定了?”眼尾俏皮的勾了下,“我們要做個言而有信的男人。”
說著,直接將男人推開,身子往旁邊一滾,揪過被子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那動作就差直接對他說“本宮要就寢,你可以退下了”。
男人狹長的眸悠遠深邃,鐫刻一般的眉骨立體冷貴,順著她推搡的力道直接躺在了另一側。..
沒有說話,好一會才動手連人帶被一起攬到懷裡。
臉埋進她的發絲裡,輕輕嗅著,低沉的嗓音滿是危險:“夭夭,我答應過暫時不碰你,但也不會一輩子不碰我老婆。”
“你想從我這裡拿走什麼,就要知道該先付出些什麼。”
輕柔的吻落在發頂,男人不是沒感覺到懷中之人因為自己的話逐漸緊繃的身體。
可卻沒有再退讓。
有些事情一再退讓就不會有任何的進展。
而他的時間不多。
“你要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前提是……我要你!”
脖頸間的長發被男人撩開,露出線條優美的脖頸線條。
薄削的唇吻了上去,狠狠用力。
那是至今為止,男人親吻的最放肆的一次。國郊區某彆墅外,一輛悍馬停在鐵藝門前。
駕駛座的車門被打開,秦逸下去,摁響了門鈴。
不多時,裡麵走來一位兩鬢斑白的老者。
見到來人,用不大流利的話語詢問:“請問是霍先生嗎?”
秦逸點頭,微微側身目光看向身後的座駕:“我家先生有些事想請教羅先生。”
老者立刻將鐵藝大門打開,“老爺已經在裡麵等著兩位了。”
秦逸轉身剛要回到車上,卻又聽身後老者說道:“這位先生,外來車輛一律不許開進來。”
秦逸目光一凜,抬眸掃向老者。
老者麵不改色,微微佝僂著背,可一雙眼卻濯爍精明。
秦逸想說什麼,這時後座的車門被打開,霍靳深從車上下來。
老者看到霍靳深,態度要恭敬很多,立刻上前,臉上可見恭敬又帶著絲耐人尋味。
“霍先生。”
就連說話都將頭顱壓低了幾分。
霍靳深微微頷首,餘光瞥了老者一眼,沒有一句話的就朝裡走去。
老者一直彎著腰,等人進去一段距離這才抬頭站直身體,而後背已經沁出了細微的汗珠。
霍先生,還是如同過往一般,其實強悍令人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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