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該說他家老板魅力太大還是這些女人眼光是真的不錯。
這是他第幾次目睹老板被逼婚了?
那些自以為是的女人總以為拿捏著一些東西就可以威脅老板,卻不知道那不過都是自尋死路。
“你確定?”霍靳深始終隻是晃動著手裡的酒杯,不曾飲入一口。
羅雪芙盯著那被他捏在指間的酒杯,目光閃了閃,太過專注以至於都沒聽出男人這話中暗含的警告。
她用力點頭。
霍靳深意味深長的瞥她一眼,沒再說話,倒是在她的注視下緩緩端起麵前的酒杯輕呷了一口。
羅雪芙盯著那滾動的喉結,掌心已經冒出了汗珠,心底那顆先前因為他的話而懸著的心卻又莫名的落了下來。
她過來也不全然什麼都沒做。
隻要成功了,就算他現在還沒喜歡上自己,事情也不是沒有轉圜的餘地。
羅雪芙垂眸,像是要掩飾什麼,她也仰頭喝了一大口。
醇厚的酒香立刻溢滿口腔,就連心仿佛都在一瞬間被熨貼了。
“我隻說給你一個人聽,你讓他出去。”酒能壯膽。
羅雪芙指著一旁的秦逸,低聲命令。
沒錯是命令,而非請求。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霍靳深跟前這般強勢。
而眼前的男人好像為了得到想要知道的,並沒有表現出憤怒。
羅雪芙越發自信了。
“他在,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像是怕他會拒絕,她又補充了一句。
霍靳深往後考取,右腿搭在左腿上,鬆了鬆襯衫領口,口吻低沉:“出去。”
羅雪芙目光一喜,很快又垂下不讓人看到那裡麵的欣喜。
秦逸似一臉不忿的看了羅雪芙一眼,沒有多言,“好的,霍總。”
然後轉身出了包間,並且將包間的門帶上。
羅雪芙咬唇,像是下了決心,她起身來到霍靳深跟前,捏著酒杯的手不自然的用力,一雙眸子也不敢去看男人深諳如墨的眼,隻是道:“你當初答應過我,不論我爹地做了什麼,你都不會為難他的,對吧?”
這話是什麼意思,霍靳深自然聽明白了。
他眯了眯眸,並沒有回應,隻是垂著眼瞼,漫不經心的晃動著手裡的酒杯。
羅雪芙盯著,見他不喝,眼底不由有浮現一絲著急。
她過去,像是釜底抽薪一般,舉著酒杯示意了下,然後仰頭就一口飲儘。
姿態倒是豪邁,但無人看到的地方她的手心已經濕潤一片。
霍靳深瞧著,俊眉細微的挑了下。
女人敬酒,並且喝儘,但凡有點風度自然不能一滴不碰。
他出身名門,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裡的,羅雪芙就是篤定所以剛才才會那般好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男人僅是在她一飲而儘時眼神動了下,之後便沒了其他動作。
彆說喝了,那酒杯都沒上升一點高度。
羅雪芙緊緊捏著杯子,心再度被提了上來。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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