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想什麼,叫你也沒反應?”靠近前,霍靳深曾低聲喚了聲。
慕念晚靜靜的看了他好幾秒,才小聲的道:“做了個夢。”
看她情緒,霍靳深自然的以為是噩夢,“噩夢?”
說著將人攬到懷裡,“彆怕,老公在。”
慕念晚心頭一軟,“嗯,不怕。”
霍靳深摸摸她的頭,“醒了我們就去洗漱,陳媽已經做好飯了。”
“好。”
霍靳深牽她去洗漱,兩人這才下樓用餐。
而此時,某不知名小島。
環境清幽怡然,整座小島沒有其他人,除了保鏢傭人,就隻有藍夭夭跟顧寒川。
藍夭夭坐在砂糖邊的礁石上,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一般。
顧寒川結束電話出來找她,就看到一襲紅裙的女人,長發披散在肩頭,隨風舞動,露出的肩頭瑩潤光潔,絕美的側顏在紅色的映襯下越發動人心魄。
顧寒川眸光微沉,上前剛要將女人攬入懷裡,就聽她聲音冷沉的道:“彆碰我。”
顧寒川很聽話的沒再動。
隻是將手裡的披肩遞過去,“有點涼,披上吧。”
藍夭夭沒接,本就豔麗的五官因為紅色越發奪目。
她看向遠方,淡淡道:“你要把我關在這裡到什麼時候?”
來這裡快一個月了,她聯係不上外界,所有的活動限製在這座無人的小島上。
他說這裡很安全,可以避開那些企圖傷害她的人。
是安全,但這種與世隔絕的生活何嘗又不是另一種傷害。
她不喜歡這裡,儘管這裡風景優美,與世無爭。
她想念晚晚。
不知道她是否安全了?肚子裡的寶寶怎麼樣?
她知道季亦辰是真的喜歡晚晚,可那個老頭是個瘋子。
他可以背著季亦辰抓住她威脅晚晚,會不會也背著季亦辰做傷害晚晚的事?
晚晚還懷著孕,根本受不得一點傷害。
“你昨晚還在發燒,不能任性。”男人很耐心,她不接他就自己給她披上。
隻是還未碰到她,藍夭夭就抬手將其揮開,看過去的目光冷然陌生,“你要把我關在這裡多久?”
她再次詢問。
這樣的問題她這一個月裡問了無數次了,也發過無數次的脾氣。砸東西,絕食。
可不論她用什麼辦法,眼前的男人都不為所動。
她發脾氣他就任由她發泄,砸了東西第二天就讓人買來一模一樣的擺上。
絕食他就陪著自己,有時候藍夭夭覺得這人要是瘋狂起來比自己還要狠。
除了將她強行困在這裡,他不會勉強自己做任何事情。
好像無論生死,他都會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