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小柔才出來,她已經知道錯了,您彆在說她了。”桑榕見不得女兒委屈,忍不住替她說話。
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老爺子怒火更甚。
他瞪向桑榕,“你還有臉說,都是被你寵壞了,為了一個男人你看看她把自己弄成什麼樣了?”
“我桑懷民的外孫女,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非得吊在一棵樹上?而且還是一棵被用過的樹。”
桑懷民這話可以說是難聽了。
墨柔沉著一張臉,也不敢在這位素來嚴肅的外公麵前爭辯。
更何況他說的也沒錯。
“爸,小柔已經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我看她還沒有。”桑懷民半點也不留情麵。
“就剛才她那囂張的態度,那是沐青脾氣好,要是放彆人身上,誰管你的死活。”
“她就是我爸手底下的狗,做事也是聽我爸的命令,說什麼來跟您談我的事情,無非也是奉我爸的命令。”
她有今日的地位也都是她爸一手提拔上來的,難不成她還有什麼人脈可以幫自己不成。
桑懷民失望的看向墨柔。
她什麼時候竟然變得如此自視甚高。
不要瞧不起任何一個普通人。
“你忘記你爸以前也隻是個普通人?”桑懷民怒斥。
這樣瞧不起人,難怪吃這麼大一記虧。
“她怎麼能跟我爸比。”
“墨柔!”桑懷民沒想到她這般的不聽勸,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他奮力跺了跺手中的拐杖,指著她:“你以為這次鞠偉平為什麼成為你的代理律師?全是沐青從中撮合的。”
墨柔錯愕的看向老爺子,不敢置信的搖頭:“怎麼會是她!不可能。”
下意識的想要去否認。
雖然鞠家隱退多年,可那也不是她可以結交的。
更何況還是如今鞠家最舉足輕重的鞠偉平。
“你以為是你爸?”桑懷民點破她的心思。
不僅是墨柔這樣想,就連桑榕都這樣認為。
她同樣懷疑的道:“你確定是沐青引薦的?”
桑懷民:“沐青跟鞠偉平的妻子是舊識,兩人姐妹相稱,不然你們以為鞠家為什麼要蹚這趟渾水?”
也不想想看他們這次的事情鬨得多嚴重,而且明知對手是戚呈均的前提下,誰敢輕易接她們的案子。
桑榕與墨柔相視一眼,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鞠偉平的妻子什麼年紀,跟她母親差不多,而沐青也不過三十出頭,兩人相差快二十歲,怎麼會是姐妹?
桑懷民看著母女倆詫異的模樣,拐杖點了下地麵,道:“你們也彆在這懷疑來懷疑去的,人家鞠家人親口承認的那還有假。”
不然一個沐青又何以可以讓桑懷民這般熱情的對待。
“以後你們在沐青麵前也不要擺出一副高姿態的現在,人家並不僅僅隻是你父親的下屬。”
今天聽桑懷民這麼一說,母女倆哪還敢小瞧沐青。
她們實在是沒想到,沐青竟然跟鞠家還有淵源。
要知道以前,沐青在她們麵前可是一直都十分低調且謙遜,半點看不出背後竟然會有這樣的人脈。
“那她今天過來跟父親是要談什麼?”桑榕再次詢問。
桑懷民看了眼墨柔,指了指對麵的沙發,示意母女倆先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