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柔帶著墨武離開,回到車上她立刻聯係了鞠偉平,“鞠律師,找到是誰用的我的卡了。”
鞠偉平有些意外她速度竟然這麼快。
“好,你把所有相關信息發給我,剩下的我來處理。”
“好的。”掛了電話,墨柔又問開車的墨武,“剛才墨雪說的內容都錄下來了嗎?”
“大小姐放心,已經錄下來了。”墨武將自己的手機遞給她。
墨柔接過,點開音頻,墨雪淒厲又尖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所以,誰叫你自己蠢,不把東西收好,讓彆人有了可乘之機,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墨柔陰狠的勾了勾嘴角,將音頻轉發到自己手上,這才把墨軍的手機丟給他。
嗬……
一個墨雪也敢跟她作對!
正好借助這次機會把上次二房還妄想跟她爭奪墨氏的仇一起報了。
“大小姐,二房那邊怕是不會善罷甘休。”看著她得意的麵容,墨武低聲提醒。
墨柔不屑一笑,“怎麼一個不善罷甘休法?”
“爺爺最不喜歡的就是家族內鬥,如果他們膽敢報警,那墨雪做的那些事她更藏不住,到時彆說找我麻煩,就是想要繼續在墨家呆下去都不可能。”
要知道墨氏遇到的所有問題都是墨雪的陷害引起的,二房要是膽敢有那個膽子去報警,就要做好承受爺爺怒火的準備。
量二房也沒那個膽。
這也是墨柔剛才為什麼敢把墨雪往死裡打的原因。
就算當時她打死了墨雪,爺爺也會護著自己。
然而,墨武卻莫名有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
因為拿到自己無罪的證據,墨柔整個人都輕鬆了下來,讓墨武送自己去會所,叫了幾個姐妹出來好好的聚一聚。
從出事後她都沒再這樣聚過。
而另一邊,墨雪被送到醫院後不久二房的人就趕了過來。
看著躺在病房上,臉被打的完全看不出原來模樣的女兒,李麗一顆心都在滴血。
她拽住丈夫,“這件事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墨商我跟你說,你以前怎麼窩囊怕大房不敢與他們作對我都可以忍了,可是這一次,雪兒的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
“我可憐的女兒……”李麗抹著眼淚,哭道:“她墨柔這是下的死手啊,醫生說顴骨碎裂,多出軟骨挫傷,很有可能毀容。”
隻要想起醫生說的那些,李麗的眼淚就控製不住。
他們二房已經一退再退了,大房這是欺壓他們二房軟弱,才敢這麼囂張的一再得寸進尺。
這次敢對雪兒下手,下次是不是就要把他們全家都給殺了。
墨商聽著妻子尖銳的控訴,一向儒雅好脾氣的他也黑沉了臉色。
尤其是看到如今墨雪還昏迷不醒,醫生說是腦震蕩,什麼時候醒還不知道。
這得多大的力氣才可以造成這樣的結果。
“這次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雪兒也是墨家的孩子,她墨柔沒有資格和權利這樣傷害她。”
“老公,現在去,你現在就去找老爺子,我們二房已經忍得夠多了,不能再讓小柔受委屈了。”
李麗趴在丈夫懷裡哭得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墨商安撫的抱住妻子,“你留在這裡照顧小柔,我現在去找父親。”
李麗放開丈夫,“如果他大房不給個解決方法,我們就報警。”
墨商點頭,安撫的替妻子擦掉眼淚,又看了看昏迷的墨雪,眼神堅定而決絕。
墨柔接到老爺子電話的時候正跟一群姐妹在喝酒。
“爺爺,有什麼事嗎?”
墨老爺子自退居幕後後就鮮少再管墨氏的事,如果不是這次墨柔事情鬨得太大,他恐怕都不會出麵。
而一直讓墨老爺子欣慰的是墨家兩房一直都平和相處,不曾出現過任何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