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人要是不當起人的來時候還是挺恐怖的。
他笑著搖頭:“你剛才也聽到了,我也是才聽說。”
慕念晚撇撇嘴,“不能說?”
她複又看向霍靳深,嘴裡的桃肉突然都不香了。
霍靳深將剝好皮的葡萄放到她跟前,又拿紙巾將手指擦拭了下,這才屈指搔了下她的臉,“不適合寶寶聽。”
一句話,立竿見影。
慕念晚不問了。
戚呈均揚眉,又覺好笑。
他也真的笑了,勾著嘴角,茶水好像更潤口了。
“陳小姐最近如何?”霍靳深見妻子有些怨念的嘟著唇,用叉子叉過一顆葡萄喂到她嘴邊,同時詢問。
戚呈均臉上的笑容立刻不見了。
自那日“醉酒”過後,無論他用什麼辦法她都不再見自己。
電話和微信都被拉黑了。
那日的粥和湯好像都隻是他的一廂情願罷了。
看著某人立刻萎靡下來的情緒,霍靳深滿意了。
他妻子的笑話是誰都可以看的嗎?
“你問阿玄嗎?”慕念晚以為他是在問自己。
“嗯。”
“她前幾天回去了,有點事情要辦。”
原來她不是故意不來看他,而是回去了。
戚呈均心底好受了些。
可還沒等他享受幾分,刀子又刷刷的射了過來。
“辦事情?什麼事情?棘手嗎?需不需要幫忙?”
一連四個問題,讓慕念晚不由多看了他兩眼。
還真是很少見他對其他人的事情這麼在意,尤其還是異性。
雖然這異性是她朋友,不過……
她將嘴裡的果肉咽下,眼角餘光朝一側瞥了下,然後不緊不慢的回答:“大概不用。”
“是陳墨出了車禍,挺嚴重的,她回去照顧幾天。”
戚呈均捏著手心的杯子,薄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線。
“陳墨,你知道吧?”慕念晚問。
霍靳深頷首,“嗯,陳小姐的前男友。”
前麵的字漫不經心,“前男友”三個字倒是格外清晰。
慕念晚深色越發深幽,又有些同情的瞥了眼此刻已經完全笑不出來的某人。
不知道他是哪裡突然得罪了她家老公,兵不血刃就報了仇。
“以前在陳家的時候,阿玄過的並不好,唯一護著她的就是陳墨。”
雖然後來因為一些事情兩人分了手,而當時陳墨的態度確實也傷了阿玄。
不過用阿玄自己的話說,“當時如果是換做自己是他,怕也會這樣。”
隻有不喜歡才不會在乎那樣的事情。
更何況陳墨本就是天之驕子,自己喜歡的女孩跟其他男人有了關係,一時難以接受,說了些賭氣的話,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且,之後他曾特意為阿玄前往海城,隻是那個時候的阿玄已經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這或許就是一些人的可悲。
分明誰都沒有錯,可偏偏造化弄人,無緣一輩子。
好在——慕念晚慶幸的看向霍靳深,好在他們就算經曆了那麼多分彆,最後都沒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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