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就見客廳吧台處,戚呈均正一個人坐在那喝悶酒。
戚呈均笑了聲過去,“你這是喝酒了,還是灌水了?”
這樣大口的,簡直是浪費他小七位數的東西。
戚呈均一口又將杯子裡的酒飲儘,才繼續剛才的話題,“墨柔應該會把墨雪供出來,好為自己脫罪。”
“你覺得墨商會同意?”
墨家兩房,墨家大房一直獨大,二房雖然一直被壓,但墨商卻是個極為疼愛妻女的好丈夫好父親。
不溶於墨軍的表麵,涉及到墨雪的一輩子,墨商絕對不會輕易妥協。
“可墨家如今還是墨老爺子做主,墨柔和墨雪,你覺得他會選誰?”
如果兩個孫女注定隻能保一個,以墨老爺子的精明……墨雪怕是會成為被拋棄的那一個。
“老爺子再一施壓,讓二房將其他罪名也一並承擔下來,墨柔極有可能脫罪。”
墨柔貪心,可也有腦子,她在霍氏做的那些不入流的事,倒也沒忘記擦乾淨。
他們所謂找到的那些證據其實都不大站得住腳。
稍微一辯駁就能推翻。
尤其是這些證據還建立在是墨柔指使財務經理陷害霍氏的基礎上。
如果這件事都不是她做的,其他的可信度自然也就不高了。
雖然都是墨家人,可一個墨柔一個墨雪,誰都知道這買賣不劃算。
霍靳深不急,他輕慢的笑了聲,“那可不一定。”
戚呈均見他神情篤定,這是在背後又做了什麼?
他略微沉吟,突然想到了什麼,“你把那件事告訴了墨雪?”
戚呈均沒否認。
半晌才道:“自己瞧見的。”
怎麼會那麼巧就瞧見了?
戚呈均沒追問,畢竟那些無關緊要。
如今墨雪握有尚方寶劍,倒是還真有幾分可爭的餘地。
戚呈均笑了聲,這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論謀略真沒有幾個人可以贏得過眼前的人。
“戚小叔那邊如何?”霍靳深給自己和他的酒杯都滿上。
提及目前還在昏迷的小叔,戚呈均薄削的唇抿了下,“擦得乾淨,大概會以意外結案。”
時機太好,就跟當年一樣。
那些人一貫隱忍,不是萬無一失的機會,不會輕易出手。
霍靳深顯然也猜到,並沒有太意外。
“也不是沒有收獲,最起碼我們知道鞠家人過去了。”一句說說的輕描淡寫,但語氣裡藏著的危險卻叫人脊背生寒。
戚呈均同樣如此,他冷笑,“也是,不然還不知道要躲在背後多久。”
隻要冒頭了,有沒有證據又有什麼關係。
總歸這一件也壓不死他們。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眼看著時間不早了,戚呈均還有其他事情要忙,起身告彆。
臨走前又頓住,回頭看著專心品酒的某人,沉默了兩秒,還是沒能忍住,“你要介紹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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