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聯係霍靳深了,她懷著孕,你舍得讓她奔波?”
一句話,成功的打消了藍夭夭心底的那點想法。
好吧,他兄弟也成,畢竟裡麵躺著的也是霍靳深的兄弟,他也不會不管。
藍夭夭靠著椅背,無精打采。
“累了?”顧寒川問。
藍夭夭搖頭。
就是有些奇怪。
回到故土,她理應高興,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就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最初因為陳玄被抓的事情緒一直緊繃這種感覺還不強烈,現在事情平息,這種感覺就變得清晰起來,到最後幾乎占據她所有情緒。
顧寒川見她明顯有心事的模樣,直接將人抱到自己腿上。
“呀,你乾什麼?快放我下來,你有傷不知道?”
雖然不致命,到好幾道傷口還是比較深的,這樣也不怕讓傷口再次裂開。
“不礙事。”顧寒川沒鬆。
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那為什麼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藍夭夭靜靜的凝著他看了好一會,才低低的問道:“顧寒川,你確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了嗎?”
男人冷冽的眸當即深了幾分。
他迎上她平靜的目光,反問,“為什麼這麼問?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藍夭夭抿著嘴角,嬌豔的臉上浮著藏不住的不開心,“是我先問的你。你這樣問看來是真的還有所隱瞞。”
“是。”
意外的,顧寒川竟沒有否認。
藍夭夭反倒愣了下,似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承認。
“你……”那些準備好的話都派不上用場了。
顧寒川笑,“都是些不開心的事,告訴你也不過是讓你再氣一次,所以說不說不重要。”
“怎麼就不重要了,那也是我人生的一部分,怎麼能不知道了。”
“是不是裡麵有你讓我不高興的事?”藍夭夭懷疑的盯著他。
顧寒川將下巴抵著她的頭頂,漫不經心的回答,“你覺得有誰可以讓你永遠都高興?”
藍夭夭危險的眯眸,“你這是在說我難伺候嗎?”
男人冷厲的俊顏柔和下來,他低低的笑了聲,“再難伺候不也伺候著。”
藍夭夭皺著一張漂亮的臉,手直接去扒拉他抱著自己的手臂,語氣凶凶的,“我難伺候,就不為難顧先生了。”
“嘶。”顧寒川輕吟了聲,低沉悅耳的嗓音輕瞧她的耳膜,“乖一點,我甘之如飴。”
藍夭夭也不是真的計較,就是無傷大雅的小鬨一下,聽他那聲,像是拉扯到了傷口,立刻就變得乖巧。
“還想不想養好傷啊。放我下來。”
“彆動,讓我抱抱。”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疲憊。
藍夭夭沒再掙紮。
回來的一路上他都在照顧自己,本就沒休息好,後來又因為救陳玄與人動手打架,一直鬨到現在。
現在還受了傷,再好的體質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既然回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時,她總會弄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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