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搖頭:“他們要殺人,但如果是普普通通的方法,收益很低。他們需要的是讓目標痛苦的死掉,這樣掙紮的魂魄才可以有更高的收益。”
金女士點了點頭:“人類還真是殘忍,不過那個一直睡覺的孩子呢?她為什麼沒事?”
“運氣好吧,可能他們隻需要七個,所以她就成了釣魚用的餌。”張哥搖了搖頭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也有可能就是那個孩子召來的臟東西。畢竟現在不光是他們,就連咱們這種上帝視角下的狀態都已經在一場心理博弈裡了。”
“哦……那接下來是什麼?”
“複生的屍體。”
張哥說完之後,再看向那七個已經慌亂的年輕人,他們已經有些慌不擇路了,經過最終的商議,他們決定想辦法爬出大鐵門,然後開停在外頭的車逃離出去。
而就在他們回到工廠鐵門時,就見在那鏽跡斑斑的鐵柵欄後麵,赫然站著的就是剛才已經被判定為死亡的同伴,此刻的同伴站在那沒有任何動作,低著頭隱約可見被零星月光照得慘白發青的下巴。
就當他們之中多人已經被嚇到腿軟根本站不起來的時候,門口的同伴已經抬起了頭,沒有經常被描述的爛的一塌湖塗也沒有什麼眼珠子隻剩下兩個血窟窿,就是跟之前一樣的臉,隻是臉色不太好看,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死魚眼。
不過緊接著全場最炸裂的來了,她開始笑了,笑容非常誇張卻無聲,瞪大著眼睛張開嘴無聲的狂笑,後仰著的脖子上帶著明顯的青紫色痕跡,還有拉到下眼瞼處的童孔裡頭朦朦朧朧倒映著光。
霎時間,尖叫聲此起彼伏,原本抱團的意識被恐懼的本能徹底擊潰,他們開始逃跑,四散的逃跑。殊不知這樣的散開,隻會讓人有可乘之機。
“還有什麼嗎?”
“有,不過你想看嗎?”張哥笑道:“每看一次就會有一個死亡。”
“那就沒意思了。”金女士搖頭道:“我對死亡不好奇,那我就去咯?”
“路上小心。”
金女士笑得咯咯響:“你真愛開玩笑。”
當輪到說金女士入場解決問題,那其實也就沒有什麼問題好說了,就像張哥說的那樣,像他們這樣的人的故事是很難講的,就像是dc裡的大超一樣,唯一的辦法就是設置條條框框給他框起來,亦或者說不停給他設置強度差不多的對手。
可惜張哥不是大超,張哥即便是自己都設置不出一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對手。
當那些恐懼的孩子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人聲鼎沸的鬨市區,滿大街的行人和絢爛的燈光跟剛才那個地方恍如隔世。
而那之前被“吊”在那的同學也回來了,她正揉著惺忪的睡眼,表情迷茫。但她的同伴看到她,就像是看到了鬼。
金女士那邊倒是簡單,她隻是手一揮就把幾個受害者送走了,接著麵帶微笑的伸出手虛空攔了一下,接著就聽不遠處兩聲悶響,然後她笑盈盈的轉過頭去:“兩位,很急啊?”
這時從悶響傳來的地方走出來兩個被霧氣籠罩的人,他們的嘴裡發出恐怖的低吟,周圍也是突然刮起了刺骨的陰風,但他們誰都沒想到麵前那個女人不但不害怕他們,反而走上前來就是一人一個大逼鬥。
被大逼鬥掀翻在地的他們,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碰上硬茬子了,於是轉身就要跑。
可他們雖然反應過來對方是硬茬子,但卻沒想到具體能有多硬,他們悶著頭往前加速,但一抬頭卻發現自己竟然就在原地空轉,那個扇他們大耳瓜子的女人就站在他們正前方抱著胳膊滿臉笑容。
“裝神弄鬼。”
金女士說了一聲,卻沒想到那兩個人竟然停了下來,雙手握在胸前捏起了手訣,他們雙手貼在胸前手心壓在手背上,五指張開呈飛鳥狀,嘴裡念念有詞。
“喔唷,我還以為是誰的信徒呢,原來是你啊。”金女士翻了個白眼,然後突然身後萬道金光乍然而出,聲音陡然提高:“我倒要看他敢不敢來!”
幾乎就是在同時,隨著兩聲啪啪的脆響,他們的信仰之物果真沒來,但那兩人結印的雙手卻炸裂開來落在了地上,他們雖然不見痛苦但驚奇無比。
金女士往前走一步,雙手探入他們胸口:“不來?不來也得來!”
接著她就這樣生生從他們的胸口中將一個皮膚黝黑麵紅獠牙做凶神惡煞狀的人形生物被拽了出來。
“你狗膽包天!”金女士指著被拽出來的人形生物說道:“跪下!”
這時張哥也閒庭信步的走了過來,看到怒氣滂沱的金女士,他側過頭好奇的問道:“這是誰?”
“哼,偏遠小道的邪神,叫什麼婆迦……記不得了,反正是那些島民信的東西,、八嘎、猴子。”
張哥點了點頭,看向那個連名字都不配被金女士記下的神,笑了笑說:“她叫你跪下的啊,你有什麼冤屈的話,就去上三界聯合理事會找輪值主席投訴。”
“今年輪值主席是誰?”張哥小聲問道。
“我!”金女士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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