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珈暢眉頭皺了皺,但卻沒有說話,隻是抿著嘴開始打算看看她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可就在他要開始給小小掃描時,朱總突然滿身酒氣的一屁股坐在了他身邊,胳膊肘一把框住了他的脖子:“新來的,你怎麼不上去表演個節目!是不是不給麵子!”
看著周圍的同事都開始出現醉態了,張珈暢笑著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要表演什麼……”
“你不表演是吧?”朱總醉醺醺的點了點頭:“那我給你表演個絲襪套頭。”
說著她就開始往下搓自己的絲襪,張珈暢剛要阻止,就見朱總砰的一聲徑直倒在了後頭的地板上。
這下他才意識到這個朱總那可就是屬於技術菜癮還大的典範,明明酒量小到驚人,但卻真實的愛喝。
時間再晚一些,喝醉倒下的人越來越多,而場麵上卻越來越混亂,張珈暢端坐在其中,就好像冷眼看世間的群魔亂舞一般,或者更像是紂王的酒池肉林。
黑絲白絲蕾絲,絲竹亂耳……
小張哥終究也是笑了,他一隻手遮住額頭笑出了聲來,因為這個場麵真的太好笑了……
之後可能時間太晚了一些,不少同事的家人或男朋友都來把這幫醉醺醺的家夥陸續接走了,剩下那麼三四個醉的不行的要麼自己根本走不動要麼沒人管,躺在那排成一排還挺可憐的。
“等會……哎喲……”
小小在拖胡總的時候卻因為自身的力量太小而摔了個平沙落雁,她仰頭看向張珈暢,露出無奈的笑容:“每次都是我把他們送回去……可太不容易了。”
“這次我來吧。”張珈暢笑著一隻手將胡總從地上拎到了墊子上,再把其他幾個同事也都放在了不那麼涼的墊子上。
這一幕把小小都給看傻了,雖然這些女孩子都不算重,但好歹也百十斤的人呢……
難道這就是可靠的成年男人的力量嗎?小小心中既感慨又震驚。
“對了。”張珈暢拿出胸口彆著的中性筆,然後在紙上寫下數十味中藥的名字遞給小小:“這個藥你可以試試,其中有幾味是虎狼藥,你可能會上吐下瀉。”
“啊?”
“不想冒險也沒關係……”張珈暢笑道:“我覺得你這這樣吃東西可能不是因為病。如果你吐的時候吐出來什麼東西,你要第一時間把它放在火裡燒掉。”
“你還會……治病?”
“我有個朋友是乾這行的,多少也是會一點。”張珈暢笑著點頭道:“你要不放心可以不用,沒事的。”
說罷,他低頭看了看那幾個罪得不成人形的同事:“你知道她們家都在哪麼?”
“知道……”
張珈暢嗯了一聲:“那你把她們住哪告訴我,我送她們回去。你就先回去休息吧。”
小小遲疑了片刻卻沒有動,張珈暢看著她,她也頗為抱歉的看著張珈暢。
看到她的表情之後,張珈暢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樣的傻話……畢竟自己對她們來說可都是陌生人,小小的防備屬實很正常。
於是張珈暢便讓小小叫來了兩輛車,他帶著兩個坐在後頭那輛車,小小坐在前頭那輛車,由小小帶路他一個一個的送回去。
而就在此時,在城市的另外一邊,一個在出租屋裡上吊身亡兩天卻沒有人發現的青年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用一隻手拽住脖子上的繩子,生生將自己拽出了鎖套,落地之後他摸了摸脖子,再活動了一下渾身上下僵硬的肌肉,臉上露出一抹微笑,自言自語道:“這麼好的身子居然求死,真是暴殄天物。”
今天除夕哦,所以早點更,晚上不一定有空呢。在此祝大家新春如意、虎虎生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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