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哥來到門外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蹲下身子,雙手貼在地麵上,隻見他手心處光芒一閃,頓時滿屏幕的花朵就旋上了天空。
緊接著一場持續了四個小時的花瓣雨就開始了,整個城市都體驗了一把夢幻般的情節,紛紛揚揚的花瓣如同鵝毛大雪一樣落了下來,但隻要是接觸到了地麵就會瞬間消失,隻剩下一抹殘香留駐鼻
。
這個奇景讓無數人激動和亢奮,因為它太過於唯美,所以無數人都在醒來的第一時間拿起了手機開始拍照,但不管怎麼拍、不管用什麼設備拍,卻隻有肉眼能夠看到這些花瓣。
所有人的記憶都沒有被清除,他們都清晰的看到了這場盛況空前的花朵雨,但卻沒有一丁點記憶。
早晨起了風,春天的風本就溫柔,現在又夾雜著花朵的香甜,城市中的所有人都無差彆的體驗了一把甜蜜的夢。
陽光、微風、花朵和甜香,這是一個隻有夢中才會出現的場景,但今天卻成為了一座城市的美趙沒有人被清除記憶,而這次的事情也成為了未解之謎。
當然有人會去探求真相,但卻沒有人能夠想明白為什麼,影響也不是沒有,今天不少人因為鼻炎而去醫院掛號,耳鼻喉科爆滿,但同時婚姻登記所也迎來這幾年罕見的高峰期,一上午排隊一千多號。
雖然是一次失誤造成的意外吧,但這大概也算是小張哥給這座城市送出的一份禮物,很溫柔也很有趣的禮物,至少在那一刻,整個世界都變得溫柔了起來。
“本子我瞧瞧。”
雷龍從許薇手裡拿過了小張哥的本子,照著上頭的話讀了很多遍,但卻沒有任何變化,而許薇哪怕是個字都會產生相應的變化,這大概就是小張哥所說的本子本身就形成了生命有了靈魂,其他人的語言再也不好使了。。
不過這東西的威力也非常巨大,因為它的力量是與小張哥同源,對於小張哥這樣的存在來說,彆說是專心致誌寫下的摘抄,就是掉下的死皮都能夠成為法器。
許薇小心的在使用這個東西,嘗試控製它的方法,不過她也不敢再繼續深情朗讀了,因為一旦激活,恐怕又隻能是小張哥來這裡擦屁股。
這種事如果發生第二次,那小張哥真的是會罰她的,通常懲罰都不會太可怕,但卻很痛苦,雷龍有體會過。
就現在看來,如果一個字一個字發動的話,其實問題不大,隻要不是一句完整意義的詞語發動,它的持續範圍和持續時間都很短,有些甚至隻有一瞬間,比如“破”這個字,就有點像是空氣炮,說完之後前方二十米的東西都會被衝開,而且好像是真實傷害,沒有閃避沒有未擊中也沒有招架和抵抗,隻要在前方二十米的一切生物都會被推開,雷龍都不例外。
隻不過這裡頭的每個字好像都有冷卻時間,比如破字大概冷卻時間十五秒,冰字冷卻時間三十五意但昨天那一整句,它的冷卻時間應該很長很長,並不是釋放一個就可以立刻再釋放一遍的,不然隻要語速夠快,逮著一句合適的就可以在幾分鐘之內給一個人疊上數百層的增益,一拳能把天給捶個窟
“這玩意已經能算上聖法器了。”雷龍在那翻著本子說道:“不對,哪個法器也沒這麼離譜,你這絕對加九追十二神器許薇坐在那手舞足蹈的說道:“昨天我真的都嚇哭了,我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誰能知道啊,這玩意我都是第一次見,估計是老大走的太急忘了清理掉了。”雷龍把本子退還給許薇:“羨慕死我了。
“那…那我給你好了。”
“我倒是想呢可老大已經說過了這玩意限你已經綁定了沒法給人了,其實他倒也是可以毀掉的,不過應該是覺得這東西當個禮物送給你也不錯。”雷龍滿臉羨慕的看著這本筆記本:“你知道像這種東西,老大從來是不肯留下的,隻要灌注過他心念的東西,基本都會被毀掉,怕就怕落在誰手裡釀成
“那小張哥上廁所嗎?他拉的粑粑會不會…”
“你這個女人”雷龍表情詭異的看著許薇:“怎麼這麼變態?”
“我就是突然想到了,那如果一本筆記本都這樣,那如果小張哥的粑粑被狗吃了,那狗會不會變得很厲害。
這話問得雷龍也是一蒙,接著兩人齊刷刷轉過頭看向正在旁邊聽音樂的狗姐。
“什麼?”狗姐感覺靈敏,她立刻轉過頭看著他們二人:“看我乾什麼?”
雷龍和許薇忙不迭的擺手說沒事,然後兩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了一眼,接著就當無事發生。
“我覺得我現在可以直接出道了。”
許薇拍了拍本子說道:“你看我像不像那種電影裡頭拿著一本魔法書的大祭司,隨手翻開一頁朝前一指說‘要有光’。
“你可省省吧,你要知道現在屍解仙不成氣候的原因就是因為你這個陣眼還活著,如果你出去浪讓他們給發現了,就你這半吊子,等我們趕到的時候你骨頭渣子都沒了。
雷龍這人雖然多少有點病,但其實在戰鬥專業裡還是發揮很穩定的,就他看來現在的許薇即使是有小張哥的筆記本,但如果遇到真正的強敵她可能都來不及找到合適的字眼又或者是根本都來不及開口然後一雷龍恢複記憶之後,他清楚的知道滿血滿狀態的清靈子究竟有多恐怖,彆看現在他都不知道被趕到那個特角旮旯裡去了。
可一旦要讓他恢複了滿狀態,加上這靈氣爆炸大時代,嘿那可真的就是有樂子了。
“你沒事就去靈虛幻境裡偷偷練連招吧,打鐵還需自身硬,就你現在這樣彆說出門降妖伏魔了,你就是回家探親都得老大親自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