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狹小的洗手間裡,魑魅看著李壞的臉,深吸了口氣,說道。
“我在盯著你,避免你做我們都不想看到的事。”
李壞臉色嚴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魑魅。
“我隻是上個廁所,並不會做其他多餘的事。”
“你應該相信一個殺手的信用。”
魑魅看著李懷一本正經的臉,強忍著下身的暖意,耐心地解釋道。
“我相信。”
李壞嘴上說著相信,但動作卻絲毫沒有變化。
“如果你信了,那麼你可以出去了麼?”
魑魅看著李壞冰冷地說道。
“既然你確定你不會做不好的事,你又為什麼拒絕我看呢?”
李壞反問道。
“我就這麼盯著你,你可以全程看著我的眼,我隻會看著你的臉,眼睛不會亂動。”
李壞平靜地說道。
他不是好色,他如果真的是控製不住下半身的男人,阿卡莎早就被他...呸!我是說把他給拿下了,他也不至於這樣。
而是他這裡隻差幾天事情就已經結束了,他完全不想出任何意外。
“好吧。”
魑魅歎了口氣,暫時收起了自己逃跑的想法。
“但你至少要放開我的手把。”
魑魅望向自己一直被李壞緊捏著的雙手。
“我隻能放開一隻。”
“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幸。。”
李壞放開魑魅的一隻手,一邊說話同時空出來的那隻手往身後一摸,摸出來一枚震爆彈,放在身旁的洗手櫃上:“我想你不想再嘗嘗它的滋味的。”
魑魅看著李壞的眼睛,李壞拉著魑魅的一隻手,眼都不眨地看著魑魅的眼。
於是,這種詭異的氣氛裡,魑魅慢慢拉開自己上衣的鎖鏈。
皮衣是緊身連體的,魑魅想要上廁所就是需要把整身皮衣脫下來。
突然,拉拉鏈的聲音停了下來。
“嗬!你又準備耍什麼花樣?”
李壞冷笑一聲。
殺手講信用?
開哪門子的國際玩笑!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老實的。
“不...”
魑魅的聲音充滿了無奈。
“我想說的是。”
“你流鼻血了......”
李壞嘴唇微鼓,眼神下移,看向自己嘴唇。
真的是鼻血。
氣氛更加詭異...
李壞沉默不語。
他發誓,他真的沒有故意看,他看到鎖骨的位置,就已經挺住了,他是一個正經人!
真的。
那麼小,有什麼好看的?
李壞之所以知道這麼小,還是因為魑魅說他流鼻血了,所以他才無意間看到的。
“這是腎上腺激素的後遺症。”
李壞深吸了口氣,努力維持著自己的表情:
“作為殺手的你應該知道的,那種透支身體的藥劑,會對身體的毛細血管造成很大的壓力。”
解釋很合理。
但是...
“流得更快了。”
魑魅看著李壞的鼻子,冷冷說道。
我特麼不活了゜゜(??□`。)°゜!!!
李壞絕望地衝出洗手間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