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不是這麼講的,主要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直播間的粉絲們以一副很理解李壞的樣子,讓李壞輕鬆地下了播。
“好了,直播關了,有話直說就好。”
李壞關掉直播,一臉輕鬆地說道。
“你確定這樣可以引出來想殺我的人?”
白皇後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必須的!”
“肯定的!”
“你就天天和我直播秀恩愛,然後我無意間把克林娒爾宮的布防情況全都泄露出去,百分百有人受不了衝進來。”
李壞一本正經地說道。
他說的是事實來著~~~
白皇後自從上次出了克林娒爾宮沒多遠就被襲擊了一次之後,每天的行動軌跡可謂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基本上輕易不會走出克林娒爾宮一步。
如果近期有人有必殺白皇後的理由的話,那麼他們除了引白皇後出去,就隻能選擇衝擊克林娒爾宮了。
李壞天天直播克林娒爾宮布防的情況下,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撤掉百分之70的防衛人手,我們不一定頂得住對方的襲擊。”
白皇後仍舊有些疑慮。
“不慌!一切有我!”
李壞一副區區插標賣首之徒,萬軍叢中我隨便取其首級的驕傲姿態。
“你就安心和我秀恩愛把!”
“保持人設。”
“你要相信我的判斷。”
“而且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李壞苦口婆心地說道。
“好吧...”
白皇後艱難地點了點頭,接著就走出了房內。
她不是李壞,沒那麼閒,她需要應付的事還有很多。
下午兩點。
白皇後走到一間會議廳裡。
此刻會議廳裡,亨特已經等待了良久。
“伊麗莎白大人~”
亨特見到白皇後,輕輕彎腰致意。
白皇後同樣點頭回禮。
亨特作為她背後勢力的代言人,她有必要給予亨特最基本的尊重。
“伊麗莎白大人您考慮得怎麼樣了?”
亨特微笑著接上關於上一次的協商問題。
“隻要您同意關於開基附近的礦產股份的提議,我們可以在三天內,為您提供全方位的保護,並且保證後續的武力支持。”
亨特重新複述著之前的條件。
“我上次已經說過了,你們要得太多了!”
白皇後輕皺眉頭:“如果你們占去開基一半的利益,我連供養軍隊都很成問題!”
“這是您需要考慮的問題。”
亨特語氣同樣充滿著無奈,仿佛一切都是逼不得已一樣:“上次您的擅自行動,已經讓我們蒙受了很多敵意。”
“如果見不到足夠的利益,我們無法冒著戰爭升級的風險,讓我們的人參戰。”
亨特說道。
“我贏了,我贏到了最後。”
“本來三家分好的蛋糕,變成了我們一家獨享,你們這還不滿意?”
白皇後有些不滿地說道。
“是的,您贏了,但這也讓我們豎敵眾多。”
亨特歎了口氣。
“日不落的輝光全部停留在過去,現在的我們,並無法再無視彆的國家的意見,您應該明白。”
“隻有足夠的利益,我們才能說服更多的人加入你們。”
“這並非是我們貪婪,而是現實如此。”
亨特語氣平靜地說道。
什麼現實如此!
白皇後恨得有些牙癢癢。
本來三家雇傭兵團進入開基,他們所能占取的隻是短期利益,但她直接橫掃了另外兩家雇傭兵團,利益變成了長期。
她背後的那些人已經足夠賺了,結果到最後,那些人還不滿足,竟然還想要更多!
彆人家的小勢力都可以得到一些國家的秘密支持,結果我打贏了,反倒是成了我的錯一樣?
白皇後臉色難看。
就在白皇後準備暫時先答應下來的時候。
砰!
李壞一腳把門踹開了。
“不行!”
“聽不下去了!”
“實在聽不下去了啊!”
李壞歎了口氣走進了門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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