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仍舊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一點都沒有身為俘虜的自覺。
“一個人是不可能的。”
李壞漫不經心地回答道。
是,他是很強。
但他還沒自大到,硬要一個人強闖一個實驗基地的程度。
更何況,那個實驗室不在比利。
他在國外真出了什麼意外,說什麼都是假的。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
這種時候,他不介意冒險。
但他不會冒險。
“我可以帶人跟你走一趟。”
李壞坐在椅子上,腳放在桌子上。
“我想你為了自己的生命考慮,也不會介意做一次帶路黨的對吧?”
帶路黨?
艾琳苦笑一聲:“我的確不太介意為您帶路,但很遺憾,我做不到。”
什麼意思?
李壞敲了敲桌子,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他現在已經不急了。
隻要確定這世界上有那種東西,那麼他就肯定拿得到。
強搶、交易、欺詐...
他可以不擇手段。
“我們這種人,很難在一個國家常駐。”
“我在出發的時候,主人就已經在組織新的實驗室搬遷了,位置我也不太清楚。”
艾琳實話實說。
李壞沉默了片刻。
“竟然不是謊言...”
李壞歎了口氣。
“主人一向隻會單線聯係我這裡,我給您的建議是,您可以等他的電話。”
艾琳微笑著說道。
“算了。”
李壞揮了揮手。
“突然不太想和你們繼續繞下去了。”
李壞站起身來,隨手從身後摸出一把刀來。
“殺了我,對您並沒有什麼好處。”
艾琳被死死綁在椅子上,連後退都做不到。
“彆算計我了,我很煩躁。”
李壞隨手揮出一刀。
艾琳在李壞舉刀的時候,膝蓋和手臂上就已經彈出來了幾片刀刃,李壞揮刀的時候,艾琳剛好把繩子割開。
坐在椅子上,艾琳身子努力向後倒著,同時腳向上一踢,從腳踝處彈出的尖銳刀鋒自下而上割向李壞的臉。
然而,下一刻。
艾琳就被李壞的刀死死地釘在地上。
“張嘴。”
李壞手鬆開刀,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從艾琳的嘴裡,掰下一顆看起來和普通牙齒沒什麼不同的牙齒。
將那顆牙齒隨手丟在桌子上。
“彆繼續藏了,我們好好談談把。”
“我懶得挖她的眼,但一直被監視分析的感覺,是真的不爽。”
李壞身子後仰,對著天花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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