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莉帕呆在禁閉室裡。
菲莉帕正在反思自己。
在被白皇後一番訓話,明白了自己錯在了哪裡的菲莉帕正在努力反思自己的錯誤。
沒錯,是她的錯。
她宣過誓將生命獻給白皇後。
她宣過誓白皇後的命令將是她的第一準則。
但她沒有做到。
禁衛隊長,她既然承擔了這個職位,她就需要做到這個職位應該做的。
忠誠。
隻有忠誠。
一絲不苟的忠誠。
但菲莉帕又感覺自己好委屈。
自己明明已經留下來斷後了誒!
她是真的沒想過走的!
但是因為平時聽李壞的吩咐聽習慣了,她當時真的就是一個不自覺...
不過犯了錯就是犯了錯。
菲莉帕對於這個事情的本質,並沒有任何不認同。
因為她是白皇後的禁衛隊長。
白皇後是自由國的總統,雖然這個自由國名不副實,地盤很小,勢力很小,但白皇後本身的領袖地位,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就好像普驚的保鏢,沒有貫徹普驚的命令,被無論怎麼對待,都是理所當然的。
在菲莉帕看來,她被處死,甚至都是應該的。
哢嚓...
門推開了。
“對不起!伊麗莎白大人!”
“我已經想通。”
“是的!一切都是我的錯!”
“您對我的任何處罰,我都心甘情願!”
菲莉帕看到白皇後,第一時間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
額...
跟著白皇後才進門,就看到這一幕的李壞頓時感覺一陣尷尬。
“那什麼,菲莉帕啊~~~”
李壞捂著臉,不忍去看菲莉帕尷尬的表情。
“李壞閣下...”
菲莉帕見自己丟人的場麵被李壞看到,同樣感覺一陣臉紅。
“菲莉帕啊~~~我快遞到了,幫我去拿快遞。”
......
第二天清晨。
“李壞閣下!”
“您的新魚缸已經到了。”
又回歸了自己的本職工作,隻是職責變成了保護李壞的菲莉帕元氣滿滿地回來複命。
“魚呢?”
李壞正躺在床上,抱著魑魅睡懶覺,懶洋洋地問道。
“已經養進去了!”
菲莉帕繼續元氣滿滿地說道。
“嗯,早餐和昨天一樣,下去吧。”
已經完全把菲莉帕當作小管家使喚的李壞轉了個身,從背後抱著魑魅,完全把對方抱進懷裡,一邊感受著懷裡的溫潤,一邊迷迷糊糊地吩咐道。
“好的李壞閣下!”
菲莉帕元氣滿滿地走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