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訴我，2022年七月八號，我的第一場直播，我....”
就在李壞發問的時候。
“您那天殺了十一個人，全是男性，名字分彆為巴力、吉格斯、奧爾薩多...”
真的算是李壞粉絲的埃米爾甚至學會了搶答，而且連人名都給報了出來。
李壞：......。
“我沒想問你這個。”
“我想問的是，我那天說過一句話。”
“隻有什麼，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李壞貌似不經意間與埃米爾對視了一眼。
那如同能夠看穿一個人心靈的雙眼讓埃米爾渾身一顫！
大師級的心理學精通，剛好合適窺探普通人內心中的秘密。
“隻有...”
“隻有經曆了七重孤獨，才能成為真正的強者！”
“是這個把！”
“一定是這個把！”
埃米爾興奮地答道。
對！
沒錯！
就是這個！
李壞輕輕點了點頭。
【額，誰能解釋下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我也剛到0.0。】
【彈幕大神出來說話！】
【算了，心理學家出來吧！】
【下門市第九人民醫院心理專科谘詢導師已就位！】
【據我多年來對於人類性格的研究來看，我們這個主播好像是懷疑這位阿拉伯王儲隱瞞了他的目的，主播對這位王儲抱著極深的不信任感，現在他是在測試對方到底是不是他的粉絲。】
【明白！】
【了然！】
在直播間水友們自娛自樂的時候，李壞問出了他的第二個問題。
“2022年八月...我做的第一道菜是什麼名字？”
“盤龍宴！”
埃米爾迅速回答道。
【我靠牛啊！】
很好！
“2022年九月...我...”
“您那天在和小團團閣下連麥！小團團閣下的歌聲十分優美！”
【兄弟們！這個歪果仁睜著眼說瞎話啊！】
......
隨著李壞問題的增多，直播間的觀眾們越來越是傻眼，最騷氣的是...隨著某些熱心水友的答案比對，他們驚訝地發現，埃米爾的每一個答案都是正確的！
【頭號粉絲！】
【絕對的頭號粉絲！】
【臥槽！大哥有這麼鐵的粉絲？】
【扯淡把！這都能答上來？】
【臥槽！臥槽！臥槽！十七連擊！他竟然全部都答對了！】
直播間的水友寶寶們人都麻了。
“最後一個問題！”
李壞盯著埃米爾的眼睛，表情毫無波動。
“我以前領隊前往納塔爾，在遭遇劫匪的時候喊過一句口號，那句口號是什麼？”
李壞冷冷地問道。
口...
口號？
埃米爾心中一涼。
什麼口號？
到底哪句？
埃米爾的大腦瘋狂運轉，拚了命地思考著李壞那天的直播！
衝啊、gogogo、阿撒木、西亞古...
各個在李壞直播間出現過的口號在他的腦海中閃過，然後被一一否決。
不對！
不對！
還是不對！
這些口號都不是冥王喊的啊！
明明記憶很好，但是就是因為緊張想不起來答案的埃米爾急得汗水都快流出來了。
“你還有五秒鐘的考慮時間。”
李壞冷漠地伸出右手。
“五。”
“四。”
“三！”
“二！”
眼看李壞的最後一根手指就要落下。
“等等！”
“停！停！我想起來了！”
“艾歐尼亞昂揚不滅！”
“艾歐尼亞永不凋零！”
想出來了一半答案的埃米爾，自己續上了後半段！
他感覺應該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