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戰爭最重要的是什麼？
武器裝備？後勤補給？士兵？
不！
都不是。
是b數！
呸！
我是說知己知彼！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這句話不止在過去流行，對於現在同樣適用。
戰爭的雙方，如果對彼此的實力認知沒有達到通透的地步，就會陷入不可預測的未來之中。
當年拿破侖如此。
阿道夫如此。
櫻花如此。
花旗如此。
現在的俄攞斯亦如此。
西博爾特雖然不像鋼鐵廠的不知道哪位逗比一樣看過孫子兵法，但差不多的道理他是懂得的。
畢竟花旗已經吃過很多次虧了。
縱然他在到來之前，就已經在作戰模擬室裡模擬了不下二十次雙方的對戰，而且根據他多年來的經驗判斷，模擬的結果和現實不會相差太大。
但模擬永遠是模擬...
一切還是要靠實戰。
所以西博爾特來到目的地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發動攻擊。
接觸戰。
小規模的、幾十幾百人的接觸戰。
他要清楚雙方的士兵戰鬥力的對比和對方構築的軍事防禦設施的分布情況。
“你確定你挑選的士兵，可以代表他們所屬軍隊的平均水平？”
正在全麵分析開基防禦構造的西博爾特頭也不抬，冷冷地向卡爾曼問道。
“大概可以。”
“聯軍內戰鬥力最強的是前比利政府麾下的正規軍，次一點的是和正規軍纏鬥過數年的反抗軍，再次一點的是最近新成立的反抗軍。”
“我挑選的每一批人都是各方勢力中，加入軍隊時間不長不短、裝備上麵也在平均水平的士兵。”
卡爾曼看著哪怕隻是正常問話，都透露著冷意的西博爾特，強忍住內心的懼意，簡潔回答道。
“嗯。”
西博爾特點了點頭，繼續分析著開基防禦體係的薄弱點部分。
在數據結果出來之前，他需要好好思考一下他的主攻方向，也需要思考對方的漏洞哪些地方是陷阱，哪些地方是真正的漏洞。
不要覺得戰爭指揮官生命當做數據是殘忍。
恰恰相反，真正冷靜到極致的指揮官，對於戰爭的走向來說永遠是利大於弊。
因為隻有足夠理智，才能做出大概率正確的決定。
卡爾曼就這麼靜靜地看著西博爾特忙碌，有些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幾乎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覺得西博爾特把她忘了。
事實上。
西博爾特的確把她忘了。
雖然西博爾特有意扶一下卡爾曼上位。
但本質上，上不上位的卡爾曼在他心裡，都是屬於和他差距巨大的角色。
所以他壓根沒有在意對方。
直到差不多該用中午飯的時候，他的副官帶來了他的午餐，西博爾特才發現了卡爾曼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