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丫頭,頓時翻了翻白眼,懶得搭理張小凡了。
張小凡,嘿嘿一笑,又走了回來。
“小凡,這一次,多謝你了,若不是你,我老婆,都不知道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了。
這我二弟,簡直就是狼心狗肺的玩意,不行,這家夥,必須家法伺候啊,殘害宗親者,當刮,老子刮了他去。”
聽到此言,張小凡詫異的說道:“咦?許二爺,不是被你剁碎了喂狗了嘛?”
許天龍擺擺手說道:“哦,這是我的口頭禪,其實,還沒剁過呢!我這些手下都習慣了,我說這話了。
其實,隻要我這麼說,都是被帶到地牢去了,畢竟,是我二弟呀,怎麼可能,說剁就剁了呀!至少,得查明了再剁呀!”
聽到此言,張小凡頓時傻眼了。
“臥槽?你們這些人,都是老硬幣啊!終究,還是我太年輕了呀!”
許天龍搖搖頭,笑了笑便下去了。
緊接著,便徑直來到了許二龍的地牢裡。
“來人啊,執行家法,殘害親宗者,當刮!”
聽到此言,許二龍,頓時大驚失色的說道:“大哥,饒命啊!求求你,放了我一馬吧!
我可是你親弟弟呀!你不能這樣對我呀!”
許天龍搖搖頭說道:“晚了,一切都晚了,你這樣狼心狗肺的東西,留著也是一個禍害。”
隨即,擺擺手,便直接吩咐手下,處於家法了。
“啊~~~!”
頓時,許二龍的慘嚎聲響起,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的,聲音消停了下來了。
許天龍暗歎一聲,離開了地牢。
至此,世上再無許二龍了。
這不是心狠,而是規矩。
這許家傳承下來的規矩,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罪。
正所謂,因果昭昭,報應不爽啊!
這就是他該有的報應。
一切都是他作繭自縛,罪有應得的。
另一邊,張小凡,唰唰唰的寫了一副方子,交給了許家的小女撲去抓藥。
“記住,三碗水熬成三桶水,一次服一桶,一連服三日,保證,藥到命除!”
聽到此言,許家的小女撲,頓時驚呆了。
“啊這?”
一旁的許家兩姐妹,也是目瞪口呆的。
緊接著,沒好氣的說道:“小凡,你瞎說些什麼呢?”
張小凡咧嘴一笑說道:“那啥,嘿嘿,這不逗逗她玩嘛?還彆說,你家這小女撲挺標誌滴。
不像我家裡的那些小保姆,每一個都是被我老媽嚴格把控的,完全是屬於那種安全型的呀。
都是中年大媽級彆的,一眼看去,都沒啥感覺的,還是,你們許家會玩呀。
在家裡,還穿女仆裝滴,我都想賴你們家不走了呢!”
呃!
兩女頓時無語了。
好家夥,這張小凡,妥妥的徹底不要臉了呀。
這都已經開始直言不諱了嘛?
小女撲,被張小凡這一挑逗,也是挺那啥的,小臉紅撲撲的樣子,怪可愛滴。
看著,小女撲,害羞不已的樣子,張小凡擺擺手說道:“算了,不逗你玩了,這是調理月經不調的方子,送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