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井觀傳奇!
天池山洞天的另外一頭,此處是洞天福地中少有的一處苦寒地,這裡不同於末路山的是,幽冥山洞天荒涼,貧瘠,但人卻不是很稀少,相反,此處洞天一共有十二處城池,每一座大城中都生活著過百萬的人口,幾乎都堪比現代都市裡的一些省城了。
十二座大城,相當於十二個國度,他們各自為政,發展著,始終都堅定地抱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夠重返洞天福地的其他區域,畢竟這裡的環境有些太惡劣了,遠遠比不上富庶的其他地方。
所以幽冥山洞天一直都在為此而努力,始終不能得逞,但始終都未放棄。
幽冥山中居住的,被以外的人稱為魔道妖人,其實最大的一個因素是因為他們所修功法的問題,比如這些魔道中人最擅長的就是吞噬和奪舍,這大概有點類似於無暇小說中金大俠筆下天龍八部裡的星宿老怪,專門吸取彆人的內裡為己用,並且這些魔道妖人死了以後也不會徹底消失,隻要修行到虛嬰的程度,哪怕就是死了,那種類似於元嬰的魂魄如果附著在其他修行者的身上,是完全可以取而代之的。
洞天福地裡各大派修行,講究的是一步一個腳印,穩紮穩打的向上爬,從來不會奪取他人的修行成果為自己所用,那這麼一來就造成了理念上最純粹的分歧,所以洞天福地和幽冥山洞天之間,一直以來都處於敵對的狀態。
信仰不一樣,如何相處!
天池山洞天大開之前,幽冥山前站著黑壓壓的一大片人影,一共分成了十二個方陣,每個隊伍中都占據了差不多過千的人,他們眼中綻放著嗜血的光彩,虎視眈眈的盯著那一片白茫茫的區域。
相比於洞天福地中的各大派來說,幽冥山洞天裡的人更為的嗜殺,他們向來都以殺戮為自己的行事準則,以強者為尊,能征善戰者為榮。
忽然間,幽冥山洞天後,一個身上裹著黑色長袍的人影走了過來,所過之處幾乎所有的人都略微低頭示意著,最後這人走到了山門前,嗓音略微嘶啞的吐出一句話。
“六十年一次的機會,好好的把握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希望以後的天池山洞天門戶大開會成為曆史,因為,我們不再需要了。”
“吼!”這人身後,忽然響起了震耳欲聾,興奮地怒吼聲。
天池山洞天,那一片白霧忽然悄悄的,毫無征兆的散去了,露出了那白茫茫的廣泛的天地。
當門戶大開之時,幽冥山洞天中人突然全部都湧入了進去,十二座方陣中的人瞬間就減少了一大半,隻剩下了留守在此的一些強者。
那穿著黑袍的人抬起腦袋,眼睛掠過了雪山,高山,看向了洞天福地的方向,但眼神之中卻非常的平靜,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詹先生,我們此次應該是萬無一失,洞天福地應該是無法預料到,這一回開啟天池山洞天,會有如此的變故吧?”
後方的方陣裡,忽然輕飄飄的閃出了一道人影,這人淩空虛渡而來,靜靜的飄蕩在半空中,他朝著麵前穿著黑袍的男子,點頭說道“百密一疏這種情況但願不要出現,再有不久,幽冥山中至少要有十數個渡劫期的強者就要麵對陽壽將近無法再往下走的局麵了,如果我們錯過這次的機會,再等六十年的話,恐怕實力上要大打折扣了,洞天福地裡的資源對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詹先生淡淡的說道“你覺得他們能夠料到這個變故麼?”
來人頓了頓,想了片刻後搖頭說道“應該難以預料,畢竟以前從來都沒有出現過這種事,他們應該不會想到的,如果這都能夠被他們給料到,那真是蒼天要絕我們幽冥山的人了”
“那你說會有什麼疏忽的地方,而導致我們這次的努力功虧一簣?”
這人皺眉說道“我想不出來,但我更不希望會有紕漏,我想我們幽冥山洞天中,所有的人都會是這麼想的”
後麵方陣裡魚貫而出十來個人,眼睛裡無一例外的都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對他們來說,能夠重返洞天福地,那可能是不知道努力了多少代的結果,能回得去,就意味著他們要麵對更為富庶,廣闊的天地了。
洞天福地中,充滿了無數的資源,藥草,靈氣充沛的修行地,還有各大門派中積累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底蘊,如果能夠大肆掠奪一番,想來幽冥山洞天中的十二座大城裡,將會有不知道多少人會有曆經大道的可能了。
從修行的境界上來說,幽冥天和洞天福地的最後一步,就是渡劫。
可惜的是,幽冥山洞天靈氣稀薄,修行太難,自從被趕入這片洞天之後,他們再也沒有人渡劫成功過了,走到渡劫這一步,就意味著多少年的修行要走到終點了,所以,幽冥山洞天的人,世世代代的都在努力著重返一事。
隻有再回洞天福地,他們才有渡劫而成的可能,否則,終究難逃一死。
那位身穿黑袍的詹先生緩緩的搖著頭,說道“我同樣也不允許出現任何的紕漏和失敗,我比你們更渴望成功……”
天池山洞天的那一頭,當門戶大開之時,所有問神以下的人全部都湧入進了天池山中,並且他們的動作和速度很快,很快就成為了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中的一個個黑點,然後再快速的朝著各處區域趕去。
但是,唯獨青山宗這一邊沒動,他們沒動的原因是向缺背著手,仰望天空動也沒動。
關山忍不住的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了?”
“你彆吵吵……”
向缺不滿的繼續仰著腦袋,在他身後是顏如玉,王富貴跟其他的一些盟友,這些人都一臉懵逼的看著向缺的身影。
“彆打擾我,等一會的!”向缺舔了舔嘴唇,看著天池山洞天那一頭,儘管他什麼也看不見,但卻並不妨礙他有點不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