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可能！？”
混天界主呆立當場。
他在進入玄皇殿後，第一眼先看到的魔淵天尊，當時他十分驚訝，畢竟以魔淵天尊的地位，即便不淩駕於他人之上，也理應齊平才是，怎會站在下首，一副屬下的樣子？
可當他的目光，彙聚到帝座上的那道身影後，腦海轟隆一聲，瞬間什麼都忽略了。
“放肆，見到陛下，還不施禮？”
一張有力的大手，呼到了混天界主腦殼之上。
砰的一聲，將混天界主從遙遠回憶中拉回心神。
“施禮？對...”
混天界主匆忙叩拜。
“怎麼，見到朕很驚訝？”
玄明目光落在混天界主身上，閃過一絲異色。
以他的目力，混天界主的反應，他自然能夠看到。
對此，他心中有所猜測。
“小仙沒想到會在此地見到帝君大人，有些失態，請帝君大人恕小仙失禮之罪！”
混天界主似乎確認了什麼，臉上浮現一抹激動，再度恭敬一拜。
“果然。”玄明暗暗點頭。
如今混沌，絕大多數永恒道主，都是屬於開天孕育的那一批，按照時間線來看，這些永恒道主，必然認識古老天庭之主。
而玄明觀各大轉世身相貌，幾乎為一致，想來古老天庭之主時期，也是如他一般模樣。
所以，和玄明預料中的一樣，這名永恒道主見他之所以產生如此反應，和古老天庭之主有關。
這也變相的再一次證實，他的確為古老天庭之主的轉世身。
“平身吧。”玄明麵色平靜，擺了擺手道。
雖然他還未融合古老天庭之主的記憶，可一直以來穩居仙庭帝君之位，玄明早已自帶威嚴，再加上修為高於混天界主，此番自然不會有所緊張紕漏。
“謝帝君大人。”混天界主麵露激動之色。
一開始的時候，他隻是驚震於玄明與古老天庭之主的相貌神似，無法確認玄明是不是那位天庭之主，但當玄明開口之後，他轉念一想莫名確認了這一點。
要知道天庭之主乃是開天以來第一超脫，其一切都已經烙印於混沌，有著莫大因果，外人不可能涉及。
眼前這位存在，相貌與其如此一致，除了天庭之主以外，不可能有其他人，也是因此，他才直接激動說出口。
而這，也令他心神大為驚動。
自第一次萬仙大會後，古老天庭之主便不再現身，哪怕是那些天庭天君，也見不到對方。
外界傳言，古老天庭之主早已不知所蹤。
時至如今，其消失的歲月不知道多麼久遠，整個混沌局勢都產生大變遷。
他怎麼也沒有想過，今日竟然能在這裡，看到古老天庭之主的真身。
“你是為麾下幾名合道聖君踏足此地的吧？”
玄明語氣平靜問道。
他雖然沒有開口詢問過混天界主身份，可奴役過上廣聖君等人之後，他對於混天大道極為熟悉，眼下混天界主身上濃鬱的混天大道氣息，早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眼，玄明便已經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