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起判罪!”
“大南,你趕緊去縣上報案,就說我們發現了殺人魔,請縣太爺派人來抓人!”
那個叫做大南的人,很快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阮寧絲毫不被永平村這些人的叫囂影響,仔細的檢查了呂承澤的身體之後,她暗中鬆了口氣。
對呂承澤道:“你受的都是外傷,看起來很嚴重,但實際沒有大礙,好好養養就能好。”
一聽呂承澤沒有大礙,呂洪凱幾人都鬆了一口氣,永平村的那些人卻是憤怒無比。
阮寧將呂承澤扶起來,婦人見此趕緊過來幫忙攙扶,阮寧對呂洪凱道:“老爺爺,您兒子需要好好休息,我們先去你家吧。”
呂洪凱點頭:“好好好。”
見阮寧要帶走呂承澤,小秀的父母都不乾了,不管不顧的撲了過來,攔住了阮寧幾人。
“你們不能把呂承澤帶走,他是殺人犯,他殺了我的女兒!”小秀的娘哭喊道。
小秀的爹憤憤不平的指著呂承澤大罵。
阮寧冷聲問小秀的娘:“你親眼看到他殺你女兒了?”
小秀的娘痛哭著搖頭:“沒有。”
阮寧轉眼看向那個說他兒子親眼看到呂承澤把小秀哄進後山的中年男子,目光犀利的問:“你兒子看到呂承澤打小秀的時候,可親眼看到他把人殺了?”
那男子被阮寧的目光看得心底一抖,下意識的搖頭:“沒…沒有!”
他旁邊的老者瞪了他一眼。
阮寧看了老者一眼,又問在場的人:“你們可親眼看到呂承澤殺了人將人分屍?找到他的時候他身上可帶有凶器?”
眾村民都沒有說話,好些人都將目光看向那位老者,那老者正要開口,一個瘦小的少年就弱弱的出聲:“沒……沒有,我們沒有親眼看到呂承澤殺人,找到他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殺人的凶器,而且當時呂承澤還暈倒在地上。隻是他的旁邊有一個坑,坑裡埋著的就是小秀的人頭,呂承澤的身上也染了很多血。小秀的手腳至今都還沒有找到。”
他一說話,有好幾個村民就狠狠的瞪向他。
“丁恒,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小秀和你一起長大,她被害了,你不為她報仇,居然還幫凶手說話!”那位老者走過去一拐杖打在少年的身上。
丁恒反駁道:“我沒有幫任何人,我隻是說出實情而已!”
老者又要打丁恒。
阮寧冷笑出聲:“隻憑一個小孩的片麵之詞,你們就斷定呂承澤是凶手?他若真是凶手,為何埋了頭顱不走,反而暈倒在地被你們找到?這分明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她目光一轉,在所有村民身上掃了一眼:“或許你們明知道呂承澤是冤枉的,隻是想著縣衙公布的通告,誰抓到殺人魔,就能得到五百兩的獎賞,你們為了獎賞,才會迫不及待的把殺人罪名扣在呂承澤的身上!亦或是你們知道殺人魔是誰,為了包庇凶手,你們就昧著良心陷害他人!”
阮寧本來是隨意猜測一番,豈料她的話一落下,村民中就有幾人麵色一變,那位老者更是情緒激動,氣得全身發抖。
“胡說八道,我們村都是良民,豈會包庇凶手!呸!我們村也不會出現那種惡人!”
阮寧淡然道:“我隻是隨便說說,老人家何苦如此激動,難不成是心虛?”
老者臉色黑沉。
阮寧又道:“不管你們是否是良民,也無權毆打秀才,甚至取人性命!根據大胤王朝的律例,普通人毆打秀才,誣陷秀才,會視情節輕重來判刑。你們剛才的行為若查明了真相,至少要打五十大板,入獄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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