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賭坊的人不顧女人和女娃們的哭喊,把人都帶走了,柳良全絕望的坐在地上,哭得眼淚鼻涕一把一把的:“造孽!造孽啊!為什麼老天爺要這麼對我柳良全啊!”
柳寶明不甘心的捏緊了拳頭,看著楊柳村滿目憎恨,心中惡狠狠的發誓,我柳寶明定會讓你們所有人都後悔的!
......
聽聞老柳家的事,老阮家眾人感慨不已,他們並不知道老柳家是柳澈的爺爺家,交頭接耳的議論,對柳大濤幾人頗為鄙視。
見自家親人們對老柳家之事嘰嘰喳喳個不停,阮霄趕緊輕咳一聲:“大家少說兩句,老柳家是阿澈的爺爺家,不過已經徹底斷親,早已經沒了關係。”
眾人一愣,聽出這話裡有故事,立刻不再議論。
柳澈不在意的道:“沒關係,你們說你們的,我不在意。”
他旁邊的老爺子拉住他的手:“能跟爺爺說說你的事嗎?”
柳澈家和老柳家的事情,在村裡也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柳澈也沒有隱瞞,將事情一一道來。
得知柳澈才五歲就被爺奶一家丟在山上自生自滅,十三歲就被強製送去當兵,十年大難不死才得以歸家,老爺子看著柳澈的目光更為心疼了,老爺子直說:“沒關係,那老頭不要你,爺爺要你,以後爺爺疼你。”
老太太也道:“奶奶也疼你。”
柳澈心底暖得不像話。
眾人將柳良全一家的事兒全拋之腦後,繼續去山上開荒,阮長福繼續留在家裡跟著楊新蓋祠堂,一天忙下來,當晚,阮長福就對自己的父親阮安富說了自己的決定,他要跟著楊新學習蓋房子。
阮安富表示支持,道:“你可以跟著楊新學蓋房,但得交學費,人家不能白教你。”
同一時間,柳家。
柳澈和阮寧回到家中,就見柳大朗一人孤單的坐在院子裡,麵上都是哀愁。
“你先回房洗漱吧,我和爹說會兒話。”柳澈對阮寧道。
阮寧點頭,和柳大朗打了聲招呼,便回了房間。
柳澈走到柳大朗麵前,道:“老柳家的事,不是我做的。”
他隻是讓人好好‘伺候’大牢裡的柳大貴,老柳家這邊,他還沒來得及動手,柳寶明等人就把自己折騰死了。
柳大朗哦了聲:“爹沒事,隻是覺得心裡不是滋味而已,緩一緩就好了。”
柳澈沉默了下,然後道:“爹,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
柳大朗不解:“什麼事?”
“娘是被柳周氏害死的。”
柳大朗震驚無比的,蹭的一下站起來看著他:“你說什麼?”
“五歲那年,在被他們丟上山自生自滅的前一晚,我無意中偷聽到了柳良全和柳周氏的對話,娘即將臨盆的時候,是奶奶搶奪娘的雞蛋,掙紮中把娘推倒在地,娘才會難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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