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阮寧提著容顯過來,柳澈趕忙過去接過人,把容顯隨手丟給一個士兵,用衣袖給阮寧擦手:“把手弄臟了吧!這種人,哪有資格讓你碰,交給士兵就行了。”
阮寧點頭:“的確挺臟的。”
容顯被他們夫妻二人的做派,氣得嘴歪眼斜。
“柳長清,成王敗寇,士可殺不可辱,今日朕落在你手裡,是朕技不如人,你給朕一個痛快的。”
柳澈淡淡的看了眼容顯:“好!”
手起劍落,容顯的腦袋被割下。
當真死得痛快!
柳澈一句廢話也沒有,直接動了手。
在容顯的人頭落地的一瞬間,從他脖子上飛濺出的鮮血裡,竟有細小的蟲子。
“放下屍體,趕緊躲開。”阮寧大聲道。
提著容顯屍體的士兵,立刻將無頭屍體一丟,躲得遠遠的。
其他士兵,也趕忙退開。
柳澈則被阮寧拉著後退了三步。
阮寧眸光冷沉的看著容顯的屍體。
“他中了和水心蓮一樣的蠱毒,定是被水心蓮傳染的,水心蓮之前果然是和容顯在一起。”
“得趕緊把容顯的屍體燒毀,免得蠱毒散播,他那幾個兒子,也得診斷診斷。”
不是十惡不赦之人,他們不會趕儘殺絕,容顯的這幾個兒子,得由慕容衍來發落,畢竟慕容衍才是皇帝。
對於容顯會中蠱,柳澈挺意外的,不過也沒多說什麼,和阮寧親手燒了容顯的屍體後,便帶著隊伍回樾國皇宮。
回到宮裡時已經天黑。
宮裡宮外的屍體,都已經被處理乾淨。
整個都城和皇宮都被胤軍掌管起來。
東林的軍隊沒有過多乾涉,隻是胤軍有需要的時候,他們會出手幫忙。
阮寧和柳澈回來之後,就先去禦膳房,等阮寧吃了兩隻大熊掌和五大碗米飯之後,柳澈才同她出來。
二人去見了端木瑾,將容顯和水心蓮身上的蠱毒與他說了一下。
阮寧道“水心蓮在樾國皇宮待過,誰也不知道她和多少人接觸過,避免還有誰和容顯一樣被感染了,我們要將樾國宮裡的人和那些樾軍俘虜都排查一番才行。”
“被水心蓮身上的蠱毒感染到的人,喝了蟲草水,就會毒發,樾國皇宮後麵的大山上,就有很多蟲草。”
之後幾人商量了近半個時辰,這才各回各的休息處睡覺。
打了這麼久的仗,總算取得了最終的勝利,所有人都很疲憊,這一晚,胤軍和東林軍都睡得格外舒服,當然,再舒服他們也不會放鬆警惕,在睡覺的同時,依舊留有換崗放哨的人。
除了胤軍這邊,投降的那些樾軍,也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雖然樾國沒了,皇上也沒了,但他們卻不知為什麼,就是恨不起胤軍來,隻覺得真的好輕鬆,心中的壓力一下子沒了。
胤軍說了,不會殺了他們,不會虐待他們,也不會把他們帶去大胤王朝,他們依舊還能留在自己的故鄉。
隻是故鄉已經變了天,不再叫樾國。
翌日,用過早飯之後,柳澈和端木瑾去安排排查蠱毒的事情,阮寧則去見了陳禦醫,用毒折磨再審問,將他的獨門解毒秘術給問了出來,還讓人從陳禦醫身上找出了一本醫毒秘籍。
讓人把陳禦醫處理了之後,阮寧就去找了柳澈。
排查了整整一天,到了下午的時候,柳澈等人當真查出了一個喝了蟲草水後毒發的人。
此人竟是都城軍裡的軍醫,是陳禦醫的徒弟。
通過審問,才知他和水心蓮的確發生過親密關係。
柳澈讓人處決了這個男子,將他的屍體火化。
之後,又繼續排查。
三日後,排查完畢,除了陳禦醫的徒弟,沒有再發現一個有問題的人。整個都城被清理乾淨,確定城裡的情況能讓百姓恢複到正常生活後,柳澈下令讓謝廣派人開城門,等百姓進城回家居住。
當日響午。
端木瑾率領東林大軍回國。
柳澈將都城改名為義安府城,安排一萬人駐守,之後再派二十萬兵馬去駐守各國的邊界處,避免其他國家眼饞大胤王朝如今的輝煌搞偷襲,尤其是南疆那邊。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休息了一晚上,在翌日卯時,柳澈和阮寧翻身上馬,迎著晨光,帶著身後的幾十萬大軍,踏上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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