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聽聞此事,不禁冷笑一聲,對身邊的宮女說道:
“這德妃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想把薑家那丫頭推給老五,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淑妃身邊的宮女名叫秋月,是個機靈的。
聞言便笑著說道:
“娘娘說的是,五殿下是什麼人,豈是德妃娘娘能隨意擺布的?倒是那薑家二小姐,整日裡往三皇子府跑,也不知羞恥,也不怕臟了娘娘您的眼。”
“哼,她愛往哪兒跑往哪兒跑,本宮可沒空管她。”
淑妃不屑地撇了撇嘴,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不過是個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也配和本宮爭?”
秋月知道自家主子這是動了真怒,連忙轉移話題:“娘娘,您看要不要……”
說著,她用手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必。”淑妃擺了擺手,“
一個薑雪茹而已,還用不著本宮親自動手。
更何況,本宮倒要看看,她能蹦躂到幾時!”
幾日後,淑妃尋了個由頭,將薑茯謠和薑雪茹一同召進了宮。
彼時,淑妃正斜倚在軟榻上,手裡拿著一卷書冊,姿態慵懶而隨意。
薑茯謠和薑雪茹向淑妃行禮問安後。
淑妃才緩緩放下手中的書卷,抬眸看向二人。
她的目光先是落在薑茯謠身上,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片刻後,才笑著說道:
“早就聽聞薑家大小姐醫術高明,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生的這般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薑茯謠神色淡淡,不卑不亢地回道:“娘娘謬讚了,茯謠愧不敢當。”
淑妃笑了笑,又將目光轉向薑雪茹,語氣卻淡了幾分:
“雪茹也在啊,怎麼看著臉色不太好?可是最近身子不舒服?”
薑雪茹連忙起身,福了福身,柔聲說道:“回娘娘的話,臣女並無不適,隻是這幾日為了家父的壽宴忙碌了些,所以精神有些不濟。”
“哦?原來丞相大人的壽辰將近,倒是本宮疏忽了。”
淑妃淡淡地說道,語氣中聽不出喜怒。
“娘娘日理萬機,哪能事事都記掛著臣女這些小事。”
薑雪茹低眉順眼地說道,一副恭順的模樣。
淑妃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又與薑茯謠閒聊了幾句,言語之間。
多有誇讚之意,倒是對薑雪茹不冷不熱,仿佛她隻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一般。
薑茯謠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不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