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雪茹看著薑晨洵決絕的背影,心中一片冰涼。
她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了薑晨洵這個哥哥。而這一切,都是拜薑茯謠所賜!
“薑茯謠,我不會放過你的!”薑雪茹咬牙切齒,眼中滿是怨毒的光芒,“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她猛地推開身旁的丫鬟,跌跌撞撞地衝出門外,卻正好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太醫。
太醫被她這副癲狂的模樣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薑雪茹一把抓住,尖聲問道:“你說!我的孩子是不是有問題?”
太醫被薑雪茹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連連後退,顫聲道:“薑小姐息怒,老臣隻是奉旨前來診脈,並無冒犯之意。”
薑雪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問道:“那你說,我的孩子到底怎麼了?”
太醫遲疑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說道:“回稟薑小姐,胎兒……胎兒脈象虛弱,恐有滑胎之兆。”
“什麼?!”薑雪茹頓時如遭雷擊,身子晃了兩晃,險些暈倒在地。
她扶住桌子,勉強穩住身形,聲音顫抖地問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太醫不敢隱瞞,隻得硬著頭皮說道:“薑小姐近來情緒波動較大,又憂思過重,這才導致胎氣不穩。若是不好好調養,恐怕……”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出口,但薑雪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臉色慘白,嘴唇微微顫抖,眼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孩子,她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難道就這樣保不住了嗎?
不,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還有薑家小姐的身份,她還有腹中的孩子,她還有翻盤的籌碼!
而這一切,都必須建立在孩子平安的基礎上。
薑雪茹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揮手屏退了丫鬟,然後從妝奩裡翻出一隻精致的檀香木盒,遞給太醫,低聲說道:“勞煩公公了,務必保住我的孩子。”
太醫接過木盒,打開一看,裡麵裝著一枚晶瑩剔透的夜明珠,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他頓時心領神會,連忙將木盒收好,點頭哈腰地保證道:“薑小姐放心,老臣一定儘力而為。”
送走了太醫,薑雪茹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
她知道,想要保住孩子,光靠太醫是不夠的,她必須想辦法穩住薑晨洵,穩住薑家。
薑雪茹越想越害怕,她現在能依靠的隻有薑家了。
她越想越覺得委屈,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翠兒,去把哥哥上次送給我的那對白玉鐲拿來,還有,把我珍藏的那盒雨前龍井也帶上,去給哥哥送去,就說……就說我知道錯了,讓他……讓他回來看看我。”
翠兒見自家小姐哭得梨花帶雨,心疼不已,連忙應了一聲,轉身去取東西了。
然而,薑晨洵對薑雪茹的示好完全無動於衷。
他將翠兒送來的東西原封不動地退了回去,並冷冷地丟下一句:“讓她好自為之。”
翠兒不敢多言,隻能灰溜溜地回來了。
薑雪茹得知後,心中更加絕望,她知道,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了薑晨洵這個哥哥。
與此同時,皇宮之中,淑妃也聽聞了薑家發生的事情,她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個薑雪茹,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淑妃將手中的茶盞重重地放在桌上,怒道,“她以為自己是誰?竟敢如此詛咒皇家血脈!”
站在一旁的容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但心中卻有些不悅。
他本就對薑雪茹沒什麼好感,如今聽到她竟然如此惡毒,心中更是厭惡。
“母妃息怒。”容瑄溫聲說道。
“這件事畢竟是薑家的家事,我們也不好多加乾涉。”
淑妃冷哼一聲,說道:“本宮當然知道是薑家的家事,但你彆忘了,你與薑家可是有婚約的!如今薑雪茹做出這等醜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連累你的名聲?”
容瑄心中一凜,他知道,母妃說得沒錯。
薑雪茹的名聲已經敗壞,若是他再與她扯上關係,難免會被人說三道四,影響他的聲譽。
“母妃教訓得是,兒臣知道了。”容瑄恭敬地答道。
淑妃見他聽進去了,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又說道:“如今你父皇龍體欠安,正是你表現的好機會。你一定要好好把握,籠絡住你父皇的心,明白嗎?”
“兒臣明白。”容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恭敬地答道。
“母妃放心,兒臣已經安排妥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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