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看著她,心中柔軟一片,卻故意板起臉,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怎麼?我回來,你很意外?就這麼不想嫁給我?”
薑茯謠被他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有些懵,隨即反應過來,他這是在故意逗她,便也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啊,我本來還想著,你這一去,怎麼也得個一年半載才能回來,我正好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在禦醫院磨煉醫術,等將來嫁給你了,也能為你分憂解難,不至於成為你的累贅。”
“誰說你是我的累贅了?”容珩一把抓住她的手,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你是我的妻子,是我要守護一生的人,怎麼會是累贅?”
“那你還說我不想嫁給你?”薑茯謠眼波流轉,故意嗔怪道。
“我這不是怕你反悔嗎?”容珩被她看得心猿意馬,忍不住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誰讓你這麼優秀,我真怕哪天你就被彆人搶走了。”
薑茯謠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嘴角微微上揚,“放心吧,這輩子,我都賴定你了。”
“這可是你說的。”容珩低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霸道和寵溺,“以後,可不許反悔。”
“好,不反悔。”薑茯謠抬起頭,主動吻了吻他的唇角,眼中滿是堅定和幸福。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仿佛要把對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再也不分開。
“對了,”薑茯謠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從容珩懷裡退出來,問道,“你怎麼突然回來了?邊關戰事如何了?”
“邊關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容珩不想讓她擔心,便含糊其辭地說道,“我已經安排好了,過幾日就班師回朝。”
“那就好。”薑茯謠並沒有懷疑他的話,隻是點點頭,然後問道。
“那你這次回來,是特地來看我的嗎?”
“你說呢?”容珩看著她,眼中滿是笑意,“我可是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地趕回來的。”
“就你會說甜言蜜語。”薑茯謠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甜滋滋的,像吃了蜜糖一樣。
“我說的都是真心話。”容珩說著,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你怎麼會在禦醫院?不是說好了,在府裡等我回來嗎?”
薑茯謠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有些躲閃,“我……我……”
“怎麼?不方便說?”容珩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樣,眉頭微微皺起,“是不是薑家的人又欺負你了?”
“沒有,沒有。”薑茯謠連忙否認,“我隻是……我隻是覺得,與其在府裡無所事事,還不如來禦醫院幫幫忙,也能多學點東西。”
“真的?”容珩顯然不相信她的解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偽裝。
薑茯謠被他看得有些心虛,不敢與他對視,隻能低著頭,小聲說道:“真的,我沒有騙你。”
“茯謠,”容珩突然語氣嚴肅地說道,“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事,你應該告訴我,讓我和你一起麵對,而不是一個人默默承受,好嗎?”
薑茯謠被他認真的語氣嚇了一跳,抬起頭,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心中一暖,但想到薑家那些糟心事,她又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告訴他。
薑茯謠咬了咬下唇,容珩的眼神太過灼熱,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她避開他的目光,輕聲說道:“我隻是……閒不住。在府裡悶了這些日子,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你是說,你寧願待在禦醫院,也不願在府裡等我?”
容珩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他千裡迢迢,馬不停蹄地趕回來,就是為了能早些見到她,可她呢?
薑茯謠心中一緊,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你也知道,我現在與薑家的關係……”她頓了頓,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他們巴不得我永遠消失在他們麵前,我若真乖乖待在府裡,指不定他們又在背後如何編排我,說我攀附權貴,不知廉恥。”
容珩一把握住她的手,語氣堅定:“你是我的妻子,誰敢在背後嚼舌根,我便拔了他們的舌頭!”
他的霸道讓薑茯謠心中一暖,但隨即又泛起一絲苦澀。她何嘗不知道,容珩可以為了她,不惜與整個薑家為敵,可她不願成為他的軟肋,更不願他因為自己而背負罵名。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薑茯謠反手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但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插手的。薑家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容珩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
“薑醫師,薑醫師,您在嗎?”一個略顯尖細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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