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珩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然後繼續安排其他事宜。他將所有的細節都考慮周全,力求做到萬無一失。
夜深了,容珩處理完所有事務,疲憊地回到房間。
薑茯謠還沒有睡,她坐在窗邊,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眉頭緊鎖,一臉擔憂。
容珩走到她身邊,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柔聲道:“怎麼還不睡?”
薑茯謠靠在他懷裡,輕聲說道:“妾身睡不著,擔心王爺。”
容珩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低聲道:“傻瓜,我沒事。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也會保護好我們的家。”
薑茯謠閉上眼睛,感受著他溫暖的懷抱,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她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隻要有他在身邊,她就什麼都不怕。
京城,皇宮內。
熏籠中燃著特製的香,煙霧嫋嫋,帶著一股異樣的甜香,彌漫在皇帝寢宮的每一個角落。
皇帝臥於龍榻之上,麵色蒼白,氣息微弱,原本洪亮的聲音如今隻剩下斷斷續續的呻吟。
容瑄站在床邊,看著皇帝痛苦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
成了,這香料裡混入的蠱蟲,果然厲害。
這蠱蟲是他費儘心思從南疆弄來的,無色無味,極難察覺,卻能蠶食人的五臟六腑,讓人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他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如今終於得償所願。
然而,容瑄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多久。
太子容黎突然出現在寢宮門口,身後跟著一隊禁衛軍。
他臉色陰沉,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容瑄,語氣冰冷:“三弟,父皇病重,你卻在此焚香,這是什麼意思?”
容瑄心中一驚,但很快便鎮定下來,故作驚訝道:“大哥,你這是什麼話?父皇病重,我自然是在為他祈福啊。”
“祈福?”容黎冷笑一聲,走到熏籠旁,仔細聞了聞香的味道,然後臉色驟變。
“這香有問題!”
容瑄強裝鎮定:“大哥,這香是宮裡禦用的,能有什麼問題?”
容黎沒有理會他,而是命人將香爐熄滅,又命太醫仔細檢查皇帝的病情。
太醫診脈之後,臉色凝重地稟報:“啟稟太子殿下,皇上體內似有異物作祟,微臣從未見過這種情況……”
“異物?”容黎的目光再次落到容瑄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懷疑和警告。
容瑄心中暗叫不好,看來容黎已經有所察覺。
他努力保持鎮定,說道:“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害了父皇?”
“是不是你,很快就會有答案。”容黎語氣冰冷,不容置疑。
他揮了揮手,命禁衛軍將容瑄“請”了出去,軟禁在了自己的府邸。
容瑄被軟禁的消息,很快傳到了薑茯謠和容珩耳中。
薑茯謠心中更加不安,她總覺得這件事背後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王爺,我們必須儘快回京。”薑茯謠再次催促道。
容珩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點點頭,說道:“好,我們明日便啟程。”
與此同時,京城太子府。
容黎坐在書房裡,手裡拿著一封密信,臉色陰沉。
這封密信是他的暗衛送來的,信中詳細彙報了容瑄是如何得到蠱蟲,又是如何將蠱蟲下在皇帝香爐裡的全過程。
“容瑄,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容黎將信紙狠狠地捏成一團,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原本念及兄弟之情,隻想將容瑄軟禁起來,等父皇醒來再做處置。
但現在看來,容瑄的野心遠比他想象的要大,他根本不值得自己手下留情。
這時,一名侍衛走了進來,稟報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求見。”
容黎冷笑一聲:“讓他進來。”
片刻之後,容瑄走了進來,他臉上帶著一絲惶恐,但眼神中卻隱藏著一絲怨毒。
“大哥,你為何要軟禁我?”容瑄故作委屈地問道。
容黎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三弟,你最近是不是從南疆得到了一些好東西?”
容瑄心中一驚,但他很快便反應過來,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大哥,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容黎冷笑一聲,將手中的密信扔到他麵前:“你自己看看吧。”
容瑄拿起密信,快速地瀏覽了一遍,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沒想到自己的一切行動都被容黎掌握得一清二楚。
“大哥,我……”容瑄還想狡辯,卻被容黎打斷。
“不必再裝了,你的罪行已經暴露無遺。”容黎語氣冰冷,“我念及兄弟之情,原本隻想將你軟禁起來,等父皇醒來再做處置。但現在看來,你根本不值得我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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