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位官員走出皇宮沒多久,便在一條偏僻的小巷裡被人暗殺。
那位官員的死,就像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麵,激起層層漣漪。
朝野震動,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容瑄勃然大怒,下令徹查此事,卻始終找不到任何線索。
他將懷疑的目光投向太子容黎,認為是他為了打擊自己而痛下殺手。
容黎自然百口莫辯,他心中清楚,這是容珩的計謀,目的是為了挑撥他和容瑄的關係。
然而,他卻沒有任何證據,隻能默默承受著容瑄的怒火。
看著容瑄和容黎狗咬狗,容珩心中冷笑。
他就像一個躲在暗處的獵人,冷眼旁觀著獵物們互相殘殺,等待著最佳的時機,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這場戲,他看得膩了。
京城裡的空氣汙濁不堪,充斥著陰謀和算計,他一刻也不想多待。
處理完一些瑣碎的事情,容珩便帶著幾個親信,悄然離開了京城。
他要去見她,那個讓他魂牽夢縈的女子。
京城,依舊是那般紙醉金迷,歌舞升平。容瑄每日在朝堂上與太子容黎明爭暗鬥,儼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他哪裡知道,自己不過是在容珩編織的巨網中,兀自掙紮的獵物。
而容珩,早已厭倦了這出鬨劇。
他將京城的大小事務安排妥當,隻等時機一到,便可收網。
處理完最後一件差事,容珩連夜出城,策馬朝著南方小鎮疾馳而去。
京城的一切,仿佛都與他無關。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見到她,他的茯謠。
小鎮上,薑茯謠的肚子已經大得像個圓滾滾的西瓜。
她每日在院子裡散步,感受著腹中胎兒的動靜,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
江致明對她更是嗬護備至,生怕她磕著碰著。
容珩的到來,讓薑茯謠又驚又喜。
“你怎麼來了?京城的事情都處理好了?”
容珩輕輕撫摸著她的肚子,柔聲道:“朝堂上的事,哪有你重要?我這次來,就不回去了,要陪著你生產。”
薑茯謠心中湧起一股暖流,眼眶微微濕潤。“傻瓜,朝堂上的事才是大事……”
容珩打斷她的話,“在我心中,你才是最大的事。”
接下來的日子,容珩寸步不離地守在薑茯謠身邊,陪她聊天,散步,給她講京城的趣事。
他小心翼翼地嗬護著她,仿佛她是什麼易碎的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