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們的擔憂是多餘的,以後會有更多的女子有機會接受教育。
一位衣著華貴的夫人激動地拉住身旁同伴的手,低聲說道:“我就說薑家丫頭是個好的,瞧瞧,多為咱們這些婦人著想!”另一位夫人也掩不住臉上的喜色,附和道:“可不是嘛!真是深明大義!我家那丫頭整日吵著要去女學,這下可好了,不用愁了!”
一位年紀稍長的夫人感慨道:“薑家丫頭真是個有遠見的,她這番話,真是說到我們心坎裡去了!”另一位夫人則稱讚道:“可不是嘛,要是以後女學能擴大規模,讓更多女子有機會入學,那可真是功德無量啊!”
周圍的貴婦人們紛紛點頭稱是,對薑茯謠的讚美之詞不絕於耳。
“薑家丫頭真是深明大義!”
“是啊,她這番話,真是說到我們心坎裡去了!”
貴婦人們紛紛誇讚薑茯謠,她們看向薑茯謠的眼神,也充滿了感激和敬佩。
宮宴散後,夜幕低垂,華燈初上,薑茯謠隻覺身心俱疲。
今日在宴會上舌戰群儒,費了不少心神。
她揉了揉隱隱作痛的額角,在宮女的攙扶下緩步走向宮門。
遠遠的,便瞧見一道頎長身影立在朱紅色的宮牆下,如墨的夜色也掩不住他周身散發出的清冷矜貴之氣。
正是容珩。見她出來,他立刻迎上前,自然的接過宮女手中的披風,輕輕地為她披上。
“累了吧?”容珩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
薑茯謠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疲憊之色消散不少:“還好,隻是有些乏了。”
容珩牽起她的手,十指相扣,入手的柔荑細膩滑嫩,讓他心頭一暖。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柔聲道:“今日你在宴會上侃侃而談,為女學據理力爭,真是巾幗不讓須眉。本王都聽得入了神。”
薑茯謠被他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王爺就會取笑我。”
容珩低低地笑了,眼眸中滿是寵溺:“本王是真心實意的。謠兒,本王很高興你能有自己的夢想,並且為之努力。本王會一直支持你,與你一起努力。”
薑茯謠心中一蕩,抬頭看向容珩,他的眼神堅定而溫柔,仿佛蘊藏著無限的力量。她反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王爺,謝謝你。”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儘在不言中。
馬車緩緩駛向攝政王府,車內,薑茯謠靠在容珩的肩上,低聲說著今日宮宴上的見聞。
容珩靜靜地聽著,時不時地附和幾句,眼中滿是溫柔。
與此同時,另一處景象卻截然不同。
陰暗潮濕的地下密室裡,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容瑄臉色陰沉地坐在椅子上,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薑雪茹和一旁瑟縮著的小男孩,心中五味雜陳。
薑雪茹的臉被劃得麵目全非,原本清脆的聲音也變得嘶啞難聽,隻能發出“啊啊”的嗚咽聲。她掙紮著想要爬到容瑄身邊,卻被他一腳踢開。
容瑄猛地一腳踹在薑雪茹的腹部,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身子蜷縮成一團,像一隻瀕死的蝦米。
“沒用的東西!”容瑄咬牙切齒地咒罵,眼中迸射出熊熊燃燒的怒火。
“當初要不是你信誓旦旦地說能幫我除掉容珩,我怎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他一把揪住薑雪茹淩亂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來,看著她血肉模糊的臉,心中充滿了厭惡和憎恨。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哪還有半分昔日的風光!”
容瑄的手指狠狠地掐著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他猛地將她甩在地上,薑雪茹無力地癱倒在地,捂著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錐心刺骨的疼痛。
她絕望地望著容瑄,眼中充滿了悔恨和痛苦,曾經的驕傲和自信早已蕩然無存。
容瑄厭惡地彆過臉,不去看她那副淒慘的模樣。
他的目光落在瑟縮在一旁的小男孩身上,心中湧起一股煩躁。
這孩子是他的骨肉,眉眼間依稀可見他的影子。
他原本打算對薑雪茹母子置之不理,任由他們自生自滅。
可是,看著這個酷似自己的孩子,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睛,他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
孩子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怯生生地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去,小小的身子微微顫抖著。
容瑄心中一軟,長歎一口氣,他終究做不到如此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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