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謠,”容珩握住薑茯謠的手,深情款款地看著她,“謝謝你。”
薑茯謠嫣然一笑:“夫妻一體,何須言謝?更何況,我也看不慣容瑄那小人得誌的嘴臉。”
百姓們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很快就將容瑄的惡名傳遍了整個京城。
容瑄得知此事後,氣得臉色鐵青,將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該死的容珩!竟然用這種方法來敗壞我的名聲!”
他身旁的謀士連忙勸道:“殿下息怒,如今我們已經落了下風,萬不可再輕舉妄動。”
容瑄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栽了。
他原本以為,隻要散播謠言,就能讓容珩身敗名裂。
可他沒想到,容珩竟然會用戲文來反擊。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的光芒。
“容珩,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清楚!”
百戲樓的喧囂傳入了深宮,也傳入了皇帝容乾的耳中。
他放下手中的奏折,揉了揉眉心,疲憊地問身旁的太監總管李德全:“這戲,唱的是怎麼回事?”
李德全躬身答道:“回皇上,唱的是五皇子和五皇子妃被三皇子陷害,散播謠言之事。”
容乾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得可怕。
“荒唐!皇家之事,怎能搬上戲台,供百姓娛樂?成何體統!”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裡的水都濺了出來。
李德全嚇得渾身一顫,連忙跪下:“皇上息怒!”
容乾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傳容珩進宮,朕要問問他,究竟想做什麼!”
不多時,容珩一身玄衣,闊步走進了禦書房。他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免禮。”容乾語氣冰冷,不帶一絲感情
“你鬨的這出戲,朕也聽說了。你身為皇子,如此行事,將皇家顏麵置於何地?”
容珩不卑不亢地答道:“父皇,兒臣也是被逼無奈。三皇兄為了爭權奪利,不惜散播謠言,敗壞兒臣和王妃的名聲。兒臣若不反擊,豈不任人宰割?”
“哼!”容乾冷哼一聲,“你這是在怪朕偏袒容瑄?”
“兒臣不敢。”容珩垂下眼眸,掩蓋住眼底的寒光。
“隻是,三皇兄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不齒。他不僅散播謠言,還買凶殺人,甚至……”他頓了頓,語氣變得更加沉重,“甚至連孩童都不放過!”
容乾臉色微變,他雖然知道容瑄心狠手辣,卻沒想到他會如此喪心病狂。
“你說什麼?容瑄連孩童都不放過?”
“兒臣親眼所見,那秀才臨死前,親口承認是受三皇兄指使,教唆孩童傳唱那汙穢童謠。而他死後,三皇兄又派人滅了他滿門……”容珩語氣平靜,卻字字誅心。
容乾沉默了,他雖然想維護皇家顏麵,但容瑄的做法確實太過分了。
他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穴,似乎在權衡利弊。
半晌,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罷了,此事朕便不再過問。隻是,你也要適可而止,莫要再鬨出什麼亂子來。”
容珩心中冷笑,麵上卻恭敬地答道:“兒臣謹遵父皇教誨。”
從禦書房出來,容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知道,容乾並非真的不管此事,隻是礙於皇家顏麵,不好插手罷了。
而他,也並非真的要將容瑄置於死地,隻是要讓他付出代價!
接下來的日子,京城裡依舊熱鬨非凡,《清白謠》持續上演,容瑄的惡名也越傳越廣。
容瑄氣得跳腳,卻又無可奈何。他原本想利用謠言打擊容珩,沒想到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他派人去搗亂戲園子,卻都被容珩的人擋了回來。
他氣急敗壞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該死的容珩!他這是要逼死我!”
他身旁的謀士小心翼翼地勸道:“殿下息怒,如今我們已經處於劣勢,不宜再與五皇子正麵衝突。”
容瑄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謀士沉吟片刻,說道:“如今之計,隻有釜底抽薪,從薑茯謠身上下手。”
容瑄眼睛一亮,“說下去。”
“五皇子如此維護薑茯謠,若是薑茯謠出了事,五皇子必定方寸大亂。到那時,我們再趁虛而入……”謀士陰險地笑道。
容瑄讚賞地點了點頭,“好主意!就按你說的辦!”
薑茯謠偶爾會去京城的女學坐坐,一來二去也和一些小姐們熟稔起來。
這日,她帶了幾頁《清白謠》的戲詞過去,本是閒暇時供大家消遣的玩意兒,卻不想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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